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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克制而隐忍,“我不留你,但休书你就别想了。”
这不是废话么,不给休书她找谁接盘?
季梓翻白眼,“我不走,要走也得把你的腿治好才行。”
宁弈生闷气,身体蜷缩成团不说话,完全的自曝自弃。
哟,学会跟她冷战了,别瞪鼻子上脸啊。她退一寸,他进一丈的。
季梓想来想揍他,可想想人家曾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他不要脸子的嘛。
算了,原谅他,当是给原主积德。得了原主的身体,再大的委屈都受着。
大热天,宁弈几天没洗澡都有味了。季梓烧了一锅热水,再盛到木桶中。
宁弈拄拐不方便,鞍前马后的季梓累得满头大汗,“要我帮你洗吗?”
助人为乐的她,就那么随口一问,面瘫的宁弈朝他摊开双手,“来吧。”
不是嫌他那方面不行么,今天就让她好好瞧瞧。
季梓:“……”这就尴尬了。
没事,她是医生他是病人。他身上的零件,她都了若指掌。
季梓面不改色,开始帮他脱衣服。腿脚不便,他坐在板凳上,脱完上衣的她蹲在地上,扯他的裤头……
没想到,她淡定从容,抬起他的腿将整条裤子干净利落地扒掉。
宁弈只是想吓唬她,谁知她动作娴熟,一看就知道是老手,没少脱男人裤子。
“把你屁股撅起来。”季梓扯他的裤衩。
这话说得,让宁弈既惊又尬,脸上的庄重严肃瞬间垮掉,死死抓住最后的遮羞布不放,“够……够了!”
反正季梓也不想看,拿起水瓢往他身上浇,再打上皂角。他身上伤疤太多,加上卧床久了有褥疮,用力搓洗会破皮。
季梓动作轻揉,纤细柔韧的手指,轻轻磨砂在他背上。不过才十八九岁,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当初一定很疼吧。
尤其是那块印上耻辱的烙印,那么大块的烧红烙铁,他得有多绝望。
老阿姨心疼,动作更轻柔了。
哪怕废了,可宁弈仍是血气方刚的,伴随着她的双手在他身上不停游走,身体紧绷心脏怦怦跳。
她是在勾/引他吗?
刚才说要离开,不过是气话而已,觉得自己付出没得到回报。这不,又借洗澡来揩他油了。
宁弈握住她的手,轻轻在身上搓洗着。
只要她不是朝廷的走狗,是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