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勉强能称作门的木板，没了窗纸的棱框上甚至结满了蛛网。
一个睡眼朦胧的伙计倚在门前，见来了人也不招呼，而是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就算这是个边陲小镇，但一旁的店铺好歹也算得上整洁，比这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莫清尘虽然年轻，但也做过一阵行政主厨，看着伙计的状况，大致就明白了其中问题。
“你们掌柜的呢？”
伙计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这面容清秀一身短打装扮的莫清尘，不耐烦地摆摆手：“菜牌在墙上，要什么自己点。”
这店……镇的能做出菜来吗？
莫清尘在云亦辞耳旁耳语了一句，云亦辞略略一点头，算是同意。
“那就给我们来个清炒时蔬，再来一道炖鹅。对了，上一壶好酒。”
他从钱袋里掏出几枚投币，递到活计面前：“我们赶了几日路，腹内饥饿，麻烦快点上菜。”
见到铜钱，原本一脸睡意的活计立刻睁开了眼，笑逐颜开地将二人请了进来。
虽然是饭点，大堂内却是半个人影也无。
菜上的很快，莫清尘夹起一筷子牛心菜，眉头就蹙了起来。
不新鲜。
虽然过了一遍油，但她还是一眼看出了问题。
她又拿起竹筷看了看炖鹅，这道菜就更加离谱，厨子故意给切成了块，不仅量少，甚至有的根本不是鹅肉，而是便宜的鸭肉鸡肉顶替的！
云亦辞没有动筷，而是径自倒了杯酒，轻嗅了一下。
莫清尘对普通的酒研究不深，便凑到他身边，小声询问。
“如何？”
云亦辞只觉得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颊上，微微发痒。
他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一些，轻声道：“这水，大概酒加少了。”
莫清尘被他这一本正经阴阳怪气的样子逗得轻笑，没想到这看上去规规矩矩的大家公子，居然也懂得开玩笑。
她正了正神色，冲伙计招招手。
“我想见一见你们掌柜的和厨子。”
伙计本不愿意，但又被塞了几枚铜钱之后，便乐颠颠地喊人去了。
没过多久，一个身形壮实的赤膊汉子便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勺子往桌上一砸。
“我就是这家的掌柜的，也是掌勺的，你们有什么事？”
莫清尘业余时间，就是喜欢到各个米其林黑天鹅去吃。若是这食物的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