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启延再次将舒蕴推开，扭头坐进车里，疾驰而去。
舒蕴倒在水坑中，大雨将她淋了个透彻。
凉意透进心底，她唯一觉得热的也只有酸涩的眼眶。
“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舒蕴微微喘着气，擦掉嘴角的血，苦涩一笑：“我确实不会死在你后头……”
别墅。
舒蕴回到家，灯亮着，但客厅空无一人。
她将手上的血洗干净后，就看到已经换了身衣服的顾启延缓缓走下楼。
顾启延像是没看到她一样，倒了杯水便走到沙发前坐下来。
舒蕴深吸了口气，语气小心：“这几天有时间吗？能陪我去看看爸吗？”
顾启延睨了她一眼：“没空。”
他从前被舒蕴的爸爸舒华威胁赛黑车，好几次差点没命。
而现在舒华入狱，自己为什么要去看他？
顾启延的冷漠让舒蕴更觉心闷，她握了握拳，最后也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次日。
舒蕴刚将早餐端出来，顾启延拿着外套就往外走。
“启延，你吃了再走吧。”舒蕴放下粥，朝他说了一句。
顾启延头也没回：“恶心。”
“嘭”的一声门响，舒蕴眼眸一暗，抓着的围裙的手紧了几分。
她忍着喉间堵了棉花一样的压抑感，坐下无声地喝着粥。
粥是甜的，可她却觉得满口都是难言的苦涩
匆匆吃过早饭，舒蕴去到幼儿园。
她是幼师，也是幼儿园里孩子们最喜欢的老师。
午休时，她哄好了全部孩子后，胃又开始疼痛起来。
舒蕴赶忙跑进卫生间，她又吐血了。
她抬起头，看着镜中憔悴又苍白的自己，心中一阵悲凉。
如果她真的死了，顾启延肯定会很开心吧！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舒蕴的思绪。
她缓和好情绪才接电话：“喂。”
“蕴蕴，你在幼儿园吗？”
是她从小一同长大的朋友秦南澈。
舒蕴擦了把脸：“在，怎么了？”
“你名下房子卖出去了，我现在就在外面，你出来一下，我把钱给你。”
“好。”
幼儿园外。
舒蕴朝路边的秦南澈跑过去。
秦南澈看着她苍白的面色，不由蹙眉：“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没事，这几天没睡好。”舒蕴眼神闪躲地打着马虎眼。
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