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的发现，涂元元这一招真是高。
让她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忍不住隐隐猜测，也许真是学长做了什么呢？
向汀雪下了班就直接打车去了太升桥，和学长约好的餐厅。
徐慎之已经在包厢里，手里端着一杯茶。
她放了包坐下，拿纸擦了擦汗。
徐慎之招呼服务员上菜，小小的日式茶台很快就被摆的满满的。
“学长，不用点这么多的。”
向汀雪摆摆手。
徐慎之笑了笑，拎起茶壶冲洗面前的碗筷。
“我请你来，是道歉的，当然得让你吃好喝好。”
向汀雪眼皮一跳，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徐慎之放下手里的东西，神色间有些落寞。
“汀雪，关于城市之心的招标会，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简要说了几句，语气诚恳，几乎是坦然。
他刚回国不久，对国内的各项体制了解不深，公司把这次制作标书的机会给他，徐慎之原本还很惊喜，所以做的万分仔细。
可没想到齐氏竟然用了他的名字，替换了标书原本的内容，换了一份不具名资料提交给甲方。
于是在今天的招标会上，齐氏力压甄皓霖夺得了第一，从而中标，但是他们提交给甲方的，却根本不是正规的标书。
徐慎之发现自己的标书被换以后，几乎翻了个白眼。
但是一向自诩君子的他，竟然在得知甄皓霖吃了个暗亏以后，心里有些暗爽。
毕竟，标书的署名是他。
明面上，倒像是他做的标书压了甄皓霖的公司一头。
他在公司想了很久，不由得有些看轻自己。
挣扎几番，还是给向汀雪发了信息，把一切和盘托出。
向汀雪静静听着，大致猜的出来今天涂元元碎掉的那份文件，应该就和学长说的那份不具名标书内容相似。
那么……涂元元是怎么拿到那些资料的呢？
她一时沉默，眉头皱着。
徐慎之自嘲般笑了笑，推了推眼镜。
“汀雪，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啊？”
向汀雪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扯出一抹笑。
“怎么可能……学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否则，我还被蒙在鼓里。”
徐慎之捏住茶杯，脸色变了变。
“什么叫被蒙在鼓里，甄皓霖为难你了？”
他的反应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