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脸上的巴掌印。
柳蓁蓁这一番动作，早就让柳大爷瞧见了脸上的印子。
柳大爷蹙着眉，快步跨进柳蓁蓁的屋子，径直上前，拉下了柳蓁蓁的手，盯着她脸上的印记，沉声问：“楚玉打的？”
柳蓁蓁忙摇头：“是女儿自己脸皮子薄，二姐姐只打了一下，没用力的。”
柳大爷眉心蹙得更厉害了。
文姨娘也适时上前，看似替柳楚玉说话：“二姑娘一直为选秀的事情烦闷着，一时失了分寸也是有的，都是自家姐妹，不打紧的，无非是一些小吵小闹，过一夜就好了。”
柳蓁蓁附和：“爹，你和姨娘回去用膳吧，别为了女儿这些事烦心了。况且，也是女儿有错在先，是女儿多嘴了几句，惹了二姐姐生气。”
柳大爷面无表情，但眼里的怒火已经开始慢慢积攒了起来，听了柳蓁蓁的话，问：“你说了什么？”
柳蓁蓁有些迟疑：“女儿看见姐姐是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来。”说着，柳蓁蓁低头，忙告罪：“是女儿想岔了，觉得姐姐和一个外男走在一块儿多有不妥，前头又和宦官有了牵扯，一时脑热，指责二姐姐行为有差，是女儿多嘴了，二姐姐自小就最知晓规矩，言行处事必有她的道理。”
“陌生男人？”柳大爷的语气古怪了起来。
柳蓁蓁点头：“女儿没见过，但二姐姐行事一定会有自己的缘由。”
“柳文！去把二姑娘请过来。”柳大爷怒声道。
柳文是柳大爷身边的心腹，这会在外头听了柳大爷的吩咐后皱了皱眉，但还是应了声“是”，急匆匆地往柳楚玉院子里去了。
柳楚玉这会正在柳大夫人的院子里用膳。
她今日被召进宫去，又那么快回来，柳大夫人自然要过问一番，等从柳楚玉口中知晓了来龙去脉之后，冷哼了一声：“藏在人后，躲躲藏藏的，这哪里是一个帝皇该有的作风。”
柳楚玉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她觉得，其实不止赵煜，她娘也挺不把明安帝放眼里的。
柳大夫人知晓不能在背后议论皇家，但着实生气，念了一句，强忍住想骂人的劲，硬生生转了话题：“不过赵煜倒是替我们出了口恶气。”
提起赵煜，柳楚玉笑了下，说：“他还特意派人送了我回来，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