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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丰一起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江暮雨不得不佩服小谷的心智,连他老娘都设计起来了,而且设计的痕迹还不重,要不是他们这回轻易就被抓住了,她还真看不出来这是四个家伙的局。
“小谷身为大哥,却带着弟弟妹妹胡来,罚跪一日,小谷身为二哥,其心不正,罚跪半日,小丰和小登一味盲从,助纣为虐,罚跪两个时辰。”
说着,她看向四人,拿出了身为母亲的威严,沉声道:“下去领罚。”
“是。”五谷丰登不敢违抗,颔首走进了客厅。
然而当他们在进入客厅以后,却偷偷递给彼此一个胜利的目光。
太好了,这回他们有爹了,邻居家的孩子再也不会说他们是野孩子了。
小登像只骄傲的孔雀,开心地扬起了小脸。
望了一眼不谙世事的孩子们背影,院子里的江暮雨喟然叹了一口气。
如果告诉孩子们她和霍北城是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且亲爹不是霍北城,霍北城留下他们就是戴绿帽,这些大人之间的恩怨,五岁不到的孩子,他们怎么会懂?
这靖王府里头各个如豺狼虎豹,满京城里的人更是都盯着他们,她好不容易带着他们逃离了京城,而他们却不顾一切地跳进这火坑,为的就是想要一个爹吧?
也怪她当初思虑不周,以为自己可以给他们全部的爱。
如今这靖王府真跟铜墙铁壁一般,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见机行事。
*
翌日。
小院守卫递进来一张请帖。
请帖烫着金边,画着牡丹暗纹,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兰花熏香,十分精致。
“娘亲,这是谁的请帖呀?”胖丫头小登盯着漂亮的请帖,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稀罕,伸出小胖手就去够。
“你田表姑的。”江暮雨淡淡回道,嘴角轻勾。
一听是那粘人精,小登立刻就将小爪子收了回来,嘟着个嘴,“她才不是人家的表姑!”
小五正在和小丰逗一只新抓的毒虫,闻言小俊脸瞬间警惕起来,“娘亲,这定是一场鸿门宴。”
“嗯。”江暮雨微微颔首,田郗薇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现在也有些犹豫,要不要去赴宴。
此时,小谷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凝眸细思,忽然灵机一动。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