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痛。
姜天舒抱着头蜷在地上，一边被拳打脚踢，一边居然还有闲心想别的。
比起以前经历过的，这简直就是小儿科……毕竟连骨头都打不断呢。
不知是谁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腿上，一阵与其他伤处不可同日而语的剧痛从深处传来，顿时让她没忍住哼了一声，却也依旧没有叫出声来。
她死死地缩着身体，尽量保护着小腿和腹部，直到五分钟后，攻击稍缓下来，她才无声的出了一口气。
“其实我们也不想打女生。”某个动手的男生叹了一口气，把姜天舒从地上提起来：“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可惜，谁让你惹了我们老大的女人呢？”
波浪卷拨开另外几个男生慢慢走上前来，对着姜天舒苍白的脸露出轻蔑得意的笑：“怎么样？爽吗？还要继续嘴硬吗？”
“爽不爽……”姜天舒咳嗽一声：“你自己感受一下不就得了吗？至于嘴硬？”她轻轻一笑：“我是挺嘴硬的，比不得你要伺候别人老大的嘴软。”
不知道是哪个男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得到了波浪卷愤怒的一瞪。
“你还敢笑？！”她几乎要气疯了，尖叫着又一个巴掌向姜天舒扇过去。
“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靠爬床入学的脏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吗？还不是只能被我打得半死！”
她骂得眼睛发红唾沫横飞，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狠狠揪住姜天舒的衣领，咬牙切齿道：“给我跪下来道歉，说三声你是贱货，我就放你走！”
“现在几点了？”就跟没听到她说话似的，姜天舒突兀地问道。
波浪卷一愣，倒是一旁的某个男生居然看了一眼手机给了回答。
“九点四十三。”
“那我该去上课了。”姜天舒在今天第一次正视了波浪卷，眼底漆黑，虚弱的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上次因为被你们突然拦住，我险些迟到了一节很重要的课。”
“还想去上课？”波浪卷额角有青筋暴起：“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让你给我跪下道歉！”
“你说反了吧？该道歉的人到底是谁？从我入学开始就在宿舍孤立我让我不得不搬出去的人不是你吗？到处造谣传播我是靠爬床入学的人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