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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着泪水不觉盈满眼眶。他幽幽地望着我眉心那颗五菱胭脂痣,此时正妖冶地欲滴出血来。不知为何,从他的目光中我似乎能感觉到他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冷然彻骨的恨意矛盾着他早已破碎不堪的心。
“你还好吧?”见慕容鸿飞泪流满面,我莫名地感到负罪,好似我真是当年那个名为赫连摘星的祸乱女婴。但潜意识里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我是孤儿,但自幼便也随着一斛珠走南闯北,在高楼林立,琳琅满目的现代社会风雨飘摇地过了近二十年是事实。
闻言,慕容鸿飞拂开身旁女子递过的绯红色药丸,站起走至困住我的床榻。透过薄纱,我切实感受到他骄傲自负的目光中流露的凄楚无助。他忽而狂乱地撕扯薄纱罗帐,对着愕然的我歇斯底里地大喊:“怎么?你可怜我?我还不至于沦落到让你同情怜悯的地步。”
看着他骇然的眼神,心里虽极度紧张害怕,但表面气势我是丝毫不给落下,我装作气定神闲地调侃:“唉,没办法,我总是同情心泛滥!泛滥到下贱地去关心一个对我下药的卑鄙无耻之徒。怎么,阁下有意见?”话音尚未落,我的下颚被他的一手紧攥得生疼。他完全没理会我的话,怔怔盯着我的脸,我想如果他的眼神杀伤如枪,我的脸怕早已千疮百孔满目全非了。许久他甩开我,怒火中烧,“我差点忘了,你终究是那个婊子的女儿!紫凝,先拿她去填坑,我要马上看到她的人皮!”说完,他一甩袖迅速离开房间。
下一刻,我眼睁睁地看着一紫裳丽人腰肢轻摆摇曳至床边,打开禁锢我的玄铁锁链,朱唇亲启,声音如莺歌泉流,“赫连小姐,请。”话毕,我的神志陷入恍惚,手脚不听使唤地坐起,乖戾地朝门外中庭的樱花树下走去。
神志清明时,已然成为了樱花树的花肥。我抬头吮吸着飞散在空中的樱花花瓣携带的沁人清香,不觉想起去年生日时一斛珠请我吃的日本料理樱花寿司卷和鳕鱼生片,眼泪不禁巴拉巴拉流个不停。如若知道自己会英年早逝,我一定不会嫌弃一斛珠送我的古烟杆。如若一斛珠知道我是最后一次敲诈他,那只铁公鸡应该会善心泛滥多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