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玑，对气氛毫无所觉一般，看着程奕言还笑了一下：“程老师真是出乎意料的小心眼呢。”
她再次弯了弯腰，这次是真的走了。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王茂才僵硬地眨了眨眼睛，嘎吱嘎吱地向程奕言看去。
男人还保持着低头喝茶的姿势一动不动，又过了片刻，才缓缓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
靠上椅背，影帝先生微笑着，语气温和地说：
“气死我了。”
王茂看着他的表情，打了个寒颤，第一次对某人升起了敬佩之情。
·
风平浪静的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宁天玑被一阵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来，那边是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宁同学吗？”
“你是？”她闷在被子里带着鼻音问。
“我是程老师的助理，有点事想交代你这个课代表。”王助理笑眯眯地说：“程老师每周只来学校两次，其他时间都在忙工作，没办法天天做打扫，所以想让你帮忙打扫一下办公室可以吗？”
“今天吗？”
“不，是每天。”王茂继续笑眯眯：“还有那些盆栽，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一下。”
宁天玑：……
“我不会养植物。”她试图拒绝。
“没关系，我会把注意事项都发给你的。”王茂热心地说：“就算没照顾好也没关系，只要别让它们死掉就行了。”
“……程老师在你旁边吗？”
“哦不，他已经在工作了。”
宁天玑沉默一阵，最终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宁同学。”
在挂电话前，宁天玑看了一眼时间，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非要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您猜不到这个时间我还在睡觉吗？”
“看你说的，一日之计在于晨呐宁同学，何况学表演的同学不都要出晨功吗？你怎么可能睡懒觉呢？”
“我不出晨功，麻烦王助理以后记住，早上不要给我打电话。”
“唔，这个就不一定……”
咔擦——嘟嘟嘟——
通话被无情挂断。
VIP候机室里，王茂看向一旁闭眼假寐的程奕言，问：“这真的是你的粉丝吗？”
“不是很好吗？”鸭舌帽压得很低，只露出轻轻一弯的唇角，程奕言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