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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傅斯年那边特地打过招呼，我们不敢和他抗衡，只能抱歉了。”
顾清清这才发现，傅斯年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可怕。
整个海城，竟然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顾清清的心一点点凉透。
第三天下午，是家属探望期。
顾清清忍着一肚子心酸和悲凉，去看守所见顾焰。
她望着穿着囚服，带着镣铐狼狈走来的顾焰，眼眶忍不住发红。
随着他的靠近，她渐渐看清顾焰红肿的脸，眼泪再也止不住：“哥，你的脸……”
后面的话，顾清清再也说不下去了。
哥哥从来明月清风，是海城出了名的贵公子，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可恨的是，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顾焰却努力冲她笑笑：“不用担心，哥没事，不小心摔倒罢了。”
他一笑，左边的肿脸都破皮出血，这怎么可能是摔一跤摔出来的伤？
顾清清心仿佛在滴血，却死死握紧拳头，装作信了，破涕而笑。
她帮不上忙，更不能让哥哥更担心。
“清清，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你下个月过生日的时候，我一定能出来，好好陪你。”
顾清清忍着泪，歪头靠在玻璃上，凝着里面的人，像小时候那样要求：“那我们……一言为定？”
顾焰眸光闪动，伸手过来隔着玻璃轻抚她的头发，承诺她：“嗯，一言为定。”
从看守所出来，天色已晚。
寒风刮在脸上，刺进肌肤，顾清清一时分不清是风更冷，还是心更冷。
最终……她还是回到了顾氏大厦，曾经熟悉的地方此刻就像是一座牢笼。
要进去吗？
她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五分钟后，顾清清来到了十八层，一路上竟也无人阻挠。
推门进入总裁办公室，抬眼就见到坐在办公桌后的傅斯年。
他的脸依旧俊朗，从前的温文尔雅，如今看来她只觉得是斯文败类。
见她进来，傅斯年停下笔望了过来，口中还用聊家常的语气说着：“不错，长骨气了，你比我现象中来的要迟一点。”
顾清清心一紧，把她逼到这一步，看她绝望，于他而言好像只是乐趣。
她爱的人，竟然是这个样子……
手握了又松，想到哥哥红肿的脸，她强忍着难堪，用卑微的语调哀求：“你能不能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