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成了对她深深的嘲讽。
小若将顾清歌扶回软塌，随后便端上一碗的黑色汤药：“小姐，这是您师兄走前，特意叮嘱您服下的，可稳固您的身子。”
先前顾清歌为这孩子的到来，灌了不少对身子伤害极大的药，又因着从前打仗时落下旧伤，如今她的身子怕是支撑不了几年了。
顾清歌将药轻轻推开，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神情复杂：“是药三分毒，就不要让这个孩子与我一样受苦了。”
……
夜晚，寒风凄凉。
顾清歌的梨木屋中烛火昏暗，透着一丝死寂。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秦楚溢一身玄袍进来，见到倚在软塌上的顾清歌，他上前握住她冰凉的双手温声道。
“此事是我不对，我应提前与你说明，就算是娶了你妹妹，你在我心中位置也永远都不会变。”
顾清歌没有回话，眼神空寂。
秦楚溢见她如此冷淡，不觉皱眉。
然想到她陪自己七年，耐心说道：“她来府中与你也有照应。你放心，我此生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顾清歌只看着窗外，心里满是苦涩。
七年前，秦楚溢便说过同样的话。
谁知道下一个七年，他身边是否会有别的人？
不过以她现在的身子，恐怕也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秦楚溢见她没有反应，终是怒了，冷言道：“莺儿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顾清歌听罢，只觉全身气血上涌，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所以两人早就……
她只觉喉咙一股腥甜涌出，硬生生又被她压了回去。
秦楚溢见她脸色苍白，又觉自己说重了话，抱住她瘦弱的身子，低声道：“清歌，若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
说完，他低头正欲吻下去。
而顾清歌却偏头躲开，她起身，退了数步跪在地上：“妾身不舒服，不能伺候将军！”
和顾清歌相处七年，秦楚溢自是知道她生了气，才会在私下称自己将军。
秦楚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一而再再而三给自己甩脸色？
他当即站起身：“你不愿意，你妹妹可喜欢得很，到时你别后悔！”
说完，他愤然离去。
屋内燃烧的烛火滑落一滴血红的泪花，火苗在黑夜中跳动。
顾清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满是哀伤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