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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蚀了凤九歌的全身。
她知母后和长姐都与她心生芥蒂,却不曾想,她们对她竟已厌恨到此境地。
忘川谷人人都道君主之死是因她之生,可命由天定,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之后的对话凤九歌没有勇气再继续听,她回到双栖宫的偏殿,等待着母后来召她。
半晌,女婢终于来唤她。
然而凤九歌被带去的不是正殿,而是圣灵殿——
圣灵殿中供奉着比翼鸟族历任君主的金翎,君主仙逝,身心俱殒,唯金翎不灭。
而居于最前的那枚金翎,正是凤九歌的父君,凤仓霆的。
殿内,女君竹翎负手而站,听到声响,身形未动,声音凌厉:“跪下。”
见凤九歌不动,竹翎眉眼间凝起怒气。
她手一抬,运用灵力将凤九歌带到身前,迫使她双膝重重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咚——!”
疼痛传遍四肢,但凤九歌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出声。
“你父君因你而死,你见到他竟然还敢这般不敬!”竹翎怒气不减,看向她的眼眸中尽是怨恨。
凤九歌眼帘微垂:“女儿不敢。”
竹翎瞥她:“那你还愣着作甚,给你父君磕头!”
凤九歌抿了抿唇,掌心贴地,俯身给凤仓霆的金翎磕了三个头。
磕完,她静静地凝视着那一枚悬浮在半空中的金翎,在心底喃呢:“父君,真的是我害了你吗?”
但答案已然是无从得知。
竹翎在一旁坐下,神态冷漠:“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凤九歌敛了心绪,提起正事:“母后,最近魔界蠢蠢欲动,十日后三界渡河天魔大战,想来墨从寒听闻此事,整日郁郁寡欢,可否让他重回战场?”
竹翎眉心一凝:“墨从寒留在忘川谷是天帝之令,天命不可违。”
纵使此番回答已在意料之中,但凤九歌心底还是有些失望。
终究是想不到法子帮墨从寒吗?
殿内一阵寂静。
倏地,一个声音在门外由远及近响起:“从寒神君虽不能离开忘川谷,但别人可以啊。”
来者正是凤婵幽。
她步伐轻盈地走到竹翎身后:“母后,从寒神君忧心天魔交战,只要有人能平息战争,心结不就解开了?”
凤九歌看着她,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果然,凤婵幽紧接着开口:“妹妹对从寒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