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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知道。”
夏梦萦攥了攥拳,强装镇定:“身为你的女朋友,我连问一句都不行?”
可换来的,是男人的一句:“夏梦萦,你过界了。”
他的声音低沉含怒,夏梦萦眼眶瞬间滚烫。
是她忘了,自己和宁子谦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
她爸欠宁子谦的钱,而她用自己来还!
夏梦萦忙低下头,将一切脆弱都掩盖住。
宁子谦瞧着,常年无波无澜的心里有丝丝烦躁。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女人开口问:“入住还没办好吗?”
夏梦萦捏着宁子谦身份证的手,用力到骨节青白。
她看向宁子谦:“确定要总统套房吗?”
“嗯。”
宁子谦冷漠的回应,甚至没看夏梦萦一眼。
夏梦萦眼里的光黯了黯,如木偶般办理好入住,将身份证递还给宁子谦。
“宁先生,祝您和您的……女朋友,入住愉快!”
夏梦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心尖如同刀绞。
而再抬头时,看到的,就是宁子谦揽着那女人上电梯的画面。
浑噩的站了整夜。
和同事交班后,夏梦萦走出酒店,仰头望向顶层。
宁子谦在那里,和别的女人。
她有些呼吸不畅,大口喘着气。
冬天的辛冷戳进了肺管,呛得人不住咳嗽。
夏梦萦知道宁子谦住的是哪一间,她很想冲上去质问。
可最终,只是失魂的回到了公寓。
冬季的太阳不热烈,却格外刺眼。
夏梦萦看着窗外的白雪,折射的光刺的眼一阵阵生疼。
这时,开门声响起,她回头就看到宁子谦走进来。
四目相对,他的眼中一片坦然无愧。
“不睡?”
宁子谦走上前,带来一股不浓烈,存在感却极强的香水味。
和在前台时那女人身上的一样。
夏梦萦闻着,胃里有些翻涌:“宁先生是腻了我吗?”
闻言,宁子谦皱了皱眉,却没回。
夏梦萦却自宁的说下去:“一年了,也是该腻了。可宁先生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这样,她也不必抱着莫须有的希冀,越陷越深。
“我记得你下午有课,早点休息吧。”
说完,宁子谦便转身往房间走。
夏梦萦嘴里发苦,他总是这么妥帖,将所有事都记得分外清楚,所以才叫她一再沦陷。
望着他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