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神采。
落在素瑜手里，无疑是将自己的命压了上去，她根本就不会原谅自己。
慕燕临这哪里是给她机会，这分明就是故意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姜九笙什么都懂，但最后她还是妥协了下来。
因为她根本毫无选择。
站在慕燕临背后的素瑜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但视线却一直停在姜九笙身上。
五年，如果不是慕燕临刚刚叫姜九笙的名字，她都完全认不出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姜九笙了。
一想到姜九笙今后要在自己手中过活，素瑜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狠毒的笑意。
翌日。
姜九笙就被带到了紫云殿。
“娘娘吩咐，以后殿中所有的粗活都由你要干。”
还没见到素瑜，她手里就被人塞了把扫帚。
女官原以为姜九笙会反抗，正想着怎么教训她，没想到她问都不问拿起扫帚就开始扫了起来。女官皱眉回到殿内，将事情同素瑜说了一遍。
素瑜坐在梨花塌上，手上把玩着一支如意，眉眼里尽是嘲讽。
“没想到五年就把姜九笙从一把傲骨变成现在的贱骨头，还真是可笑。”
女官连忙谄媚附和：“娘娘此言极是。”
“罢了，你去被其他宫里几个妃子传信，就说让她们来紫云殿赏秋菊。”
素瑜一声令下，女官便退了下去。
当姜九笙将紫云殿里里外外都打扫好后，突然听见宫门口传来声音。
几个衣装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
姜九笙当即就拿着扫帚准备赶紧离开，但还没走几步她就听见身后传来素瑜的声音。
“姜九笙，你不上前伺候跑什么？”
姜九笙僵直了身体，随后转过身拿着扫帚走到素瑜和各位妃子的面前。
素瑜见她像块木头一般，顿时不悦呵斥：“不会跪下行礼吗？”
姜九笙瞳孔一缩，她自幼在宫中长大，只听过跪拜皇帝还没听过跪拜妃子的。
素瑜此举摆明了就是要在众妃羞辱她一番。
跪还是不跪？
突然姜九笙脑海中又响起了慕燕临的话。
“想活命，那就求到素瑜原谅你为止”
为了活命，她可以做任何事。
姜九笙垂下头，身体僵硬地在素浅面前缓缓跪了下来。
头顶上传来素浅和其他宫妃嬉笑的声音。
“淑妃娘娘调教女官倒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