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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瑶缓缓开口。
白卿言闻声回神:“十二年。”
“我听旁人说,你是他捡回来的野丫头?”
白卿言顿了顿:“……是。”
她不知道白络瑶为何要问这些,但还是一一回答。
“那你觉得在容衍心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些?”白洛瑶再度发问。
闻言,白卿言有些不明白:“白小姐这是何意?”
“没什么,玩笑而已。”
白络瑶笑了笑,眼底情绪意味深长。
至此,两人再无话。
白卿言将白络瑶送回了王府,才回到凤仪殿。
夜黑。
白卿言洗漱回来,刚推开门,却看到萧容衍坐在殿中。
她一愣,忙走上前:“主子。”
闻声,萧容衍看过来,脸色却一片冷凝。
白卿言看着,心莫名颤了下。
然后就听萧容衍说:“你竟这般无用,连阿瑶都护不好!”
白卿言不解,这一路上无事发生,白络瑶也未受伤,这话是何意?
她刚要开口,却突然想起马车上白络瑶异常的言语,瞬间明白了什么。
“若我说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主子可信?”
萧容衍眉心紧皱,冷声斥责:“阿瑶受了惊吓如今还未醒,你办事不利还敢狡辩?”
白卿言语噎。
看着萧容衍眼中担忧至极的目光,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一向聪慧,怎会连白洛瑶装伤这种事都看不出?
而萧容衍见白卿言沉默,心中无端冒出烦躁。
“你可知错?”
白卿言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刺痛从掌心传来,延至心底。
她看着萧容衍:“白卿言不知。”
四个字,彻底点燃了萧容衍心中的怒火。
这是白卿言第一次顶撞他。
萧容衍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双执拗的眼,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最终,他甩袖而去。
殿门砸在门柱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白卿言下意识地闭上眼,也敛去了其中的脆弱。
一连几日,她再未见过萧容衍。
这日,天晴。
白卿言在殿中坐着,门外忽的响起脚步声。
随即,沈佑白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将其放在了她面前。
托盘上是华丽璀璨的宫装,而往下翻,却是护心甲!
白卿言看着,有些发愣。
然后就听沈佑白说:“主子下令,今夜宫宴你替白小姐出席,生死……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