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故妄，他明知自己身世，为何还要这样对她？
但最后却变成了寂寥的一个字：“是。”
故妄这才满意点头。
“明日你便是芩儿的贴身仙婢，护她安危，退下吧。”
“是。”
卿伶涩声领命，心底的苦楚让她再也没勇气待下去，转身便要退下。
却在刚踏出殿门的那刻，听闻故妄的声音再次响起：“记得戴上面具，莫让青鸟族人看见你的脸。”
卿伶脚步一顿，握着佩剑的手慢慢攥紧。
“是。”
翌日。
青羽山，青鸟族人栖居之地。
南宫芩儿正和南宫夫人说体己话，目光扫到站在堂中侯着的卿伶，眸底闪过暗流。
“母亲，阿姐走失这些年，还是未曾寻到半点消息吗？”
南宫夫人怔了怔，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却还是叹声回：“前些年族中有老人说曾见到过一个和你容貌相似的女子，说是君主浮云殿内的仙婢，可你父亲派人去寻，帝君却说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看来没人知道阿姐到底身处何方。”
南宫芩儿看着卿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而后，她拉着南宫夫人继续絮叨家常，彰显母女情深。
卿伶站在原地，耳边萦绕着南宫夫人刚刚的话，心中一阵翻涌。
回想起故妄命令自己戴上面具的冷漠，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傍晚时分，一行人返程回梵音谷。
路上。
南宫芩儿看着卿伶心不在焉的模样，眼底划过抹冷意。
当日她对故妄说不想入住鸾栖宫备受束缚，不过是一番推辞，想验证故妄对自己到底有多情深。
谁知，故妄竟会想出这样一出金蝉脱壳计谋，让卿伶替她参加封后大典，打乱了她的全部计划！
“你跟在阿妄身边多久了？”南宫芩儿缓缓开口。
卿伶闻声回神：“一千年。”
“我听旁人说，你是他自蛮荒之地捡回来的？”
卿伶顿了顿：“……是。”
她不知道南宫芩儿为何要问这些，但还是一一回答。
“那你觉得在阿妄心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些？”南宫芩儿幽幽看着她。
卿伶微怔，不明所以看着她：“南宫仙子这是何意？”
“没什么，玩笑而已。”
南宫芩儿笑了笑，眼底情绪意味深长。
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