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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作弄。
“怎么不让他继续听着?”陆遇后退一步。
他总算不光着了,但只穿了裤子,皮带没系,裤腰处的那颗纽扣是松开的,拉链拉得含糊,松松垮垮敞开一截。
欲气十足。
说话间他还意犹未尽般地舔了一圈嘴唇,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涩情感。
宋知若的耳珠尚残留温热的湿濡,见状轰然烧得灼烫。
“你不怕被许瑾发现?”她的口吻携裹一丝她自己也没察觉的亲昵的怪责。
“你怕?”陆遇反诘。
既然做得出来,宋知若怎么可能怕?何况她没有对不起许瑾。
她只是觉得,这么快曝光就没意思了。她还等着看许瑾要把她当傻子一样骗到什么时候。
“你和许瑾可真是好兄弟。”宋知若语气凉凉透着讽意。三番两次下来,显然他比她更热衷于刺激许瑾。
陆遇身形斜斜倚在沙发里:“不好的话,我现在怎么会在这?”
宋知若怪好奇的:“你和许瑾为什么这么塑料?”
她还记得,那年跟着许瑾一起去寻找许愿沙的人里,也包括陆遇。由此来看,他们兄弟几个应该算过命的交情。
故而从前听闻许瑾和陆遇面和心不合,她没信。她认为只是因为许瑾和陆遇关系不如许瑾和其他几个人亲近,才生出的传言。
陆遇的眉眼隐匿在背光之中,声线变得冷淡:“你的锅快爆炸了。”
经提醒,宋知若暗道一声糟糕,飞快冲进厨房。
锅里的水沸腾不已,烧干了大半。
宋知若重新倒进去些。
她拆意面的时候,冷不防陆遇的手伸来,多抓了一把扔锅里。
宋知若转头。
陆遇嘴角挑着欠欠的弧度:“出力气让你爽的人是我,我比你更饿。你好意思只煮你自己的份?”
“……”宋知若想怼他“好意思”,可终归是转回头,沉默地搅拌锅里的面。
陆遇倚着门框,饶有趣味地欣赏她的耳朵从发丝的缝隙间泄露的难为情的绯色。
一直到吃完这顿简餐,宋知若才成功送走这尊大佛。
送走大佛,她依旧没个消停,进卧室收拾狼藉。
拆枕套和被褥时,宋知若发现那个玻璃罐被摆回了床头。
陆遇干的?
宋知若蹙眉,不悦地薅过玻璃罐,扔进纸箱里,计划趁着这个机会把屋内所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