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说完顾安知便转身离开，独留凌亦泽一人僵在原地。
顾安知不知不觉来到了民政局，她看着一对对男女进进出出，有进去时的兴高采烈，有出来时的怒气冲冲。
她知道自己也躲不过这一天。
可又忍不住在心里反问：“如果就这样跟秦之尧离婚，你甘不甘心，愿不愿意？”
她的灵魂极尽叫嚣：“不甘心！不愿意！”
顾安知默默收回视线，她心里清楚，自己阻拦不了秦之尧的想法，也陪不了他多久了……
好可惜，自己只能陪他走完这山水一程。
想到这，顾安知打车回了家。
顾安知径直走进厨房做饭，开了一瓶红酒。
准备好一切之后，顾安知拨通了秦之尧的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稍微晚点，有事？”
顾安知垂下眼帘：“关于离婚的事我想跟你谈谈，九点前能到家吗？”
对面沉吟片刻，回了句：“好。”
说完挂断了电话。
八点五十分，顾安知听见门口传来密码锁的声音。
顾安知起身迎了上去：“你回来了。”
秦之尧点了点头，当看到餐桌上丰盛的饭菜和红酒，愣了愣。
顾安知端了一杯红酒给他：“喝一杯吧。”
秦之尧皱眉：“我不喝酒。”
顾安知唇角勾笑：“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喝酒，能帮完成我这个心愿吗？”
听见这话，秦之尧心里闷了闷，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酒杯。
这一喝，顾安知才发现秦之尧的酒量极差。
十分钟后，顾安知看着秦之尧的笑容，迎着那深邃的目光，只觉得温柔到令人窒息。
也是这抹笑，让顾安知有些恍惚。
她第一次进到秦家的时候，浑身脏兮兮的，可人群中，只有秦之尧对着她笑。
也就是因为这个笑容，照亮了当年自己黑暗的世界，给了她一丝暖意。
她已经忘记秦之尧有多久没这样对她笑过了，好像是从爷爷死后，他们结婚开始……
这一刻，她才确定秦之尧是真的醉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顾安知心底的贪念升起：“你爱我吗？”
秦之尧笑了笑，回答临的摹两可：“你猜。”
顾安知看着他迷离的双眸，喉咙哽咽：“我猜……你不爱我。”
秦之尧只是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十分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