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白。
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点钟，往常这个时候我正睡的死。
很自然的，我坐在客厅里点了根烟，开始整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线索，可当我弹了一下烟灰的时候，突然间愣住了。
桌子上没有烟灰缸，而且……我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脑子里虽然有怀疑，可我还是把香烟送到了嘴边，贪婪地吸了一口，肺部感觉如同着火了一样。
我想起来了，自己有轻微哮喘，从来都不敢抽烟的。
把烟扔进垃圾桶，突然就烦躁起来，对着房间所有的东西发呆，觉得十分陌生。
我索性出门，打车就直奔人民医院。
拜托李雪的事情应该有结果了吧，而且，昨晚到底是我做春、梦还是真的？
出租车在人民医院门口停下，我付了钱，司机笑着对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女朋友挺漂亮啊！
我有点糊涂，觉得这司机神经病，一下车发现后排也走下来一个姑娘，头发遮住半边脸，径直往人民医院大门走去。
司机很善意地提醒我，这里做人流不是最好的，还是去妇科医院好……
我让他赶紧滚蛋，心里觉得很别扭，什么时候车上多个女的？难道是蹭车？
回头找她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我走到门诊大楼前面，才发现一辆警车横堵在门口，四周拉起了警戒线。
两个小护士相互扯着手，表情看起来很恐惧，可又在不断地往里面张望。
“护士……姐姐，发生过什么事儿了？”
这两个护士明显比我小一个小学义务教育，她们被我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十分不满地瞪着我。
“出什么事儿了？医疗事故……”
医院死人很正常，不过连警察都来了，问题就有点严重了，我猜测可能是医闹伤人。
“我们班上的同学死了……她刚分到这里做护士……”
其中一个小护士喃喃地说到，还不由自主地往我这边靠了靠，看样子吓得不轻。
“护士死了？”这反倒有点出乎我的医疗，“怎么回事，难道是打错了药……”
另一个小护士拼命地摇着头，有点胆怯地说：“她是看守血库的，今天一大早发现死在里面了……呜呜，她一定是被人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