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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作停留,驾车离去。
另一边,沈晚熹已在半山间,身上单薄衣衫早已被淋透。
雨水顺着鬓角流入眼中,她一时不慎,踩上一块碎石,栽倒在地!
大雨倾盆,四周茫茫一片。
沈晚熹忍痛起身,随手捡起枯枝,拄着慢慢前行,追赶秦夜隐……
然而一路回到淮阳王府。
她才知晓,秦夜隐早已乘马车回来。
“那他可有着凉?”沈晚熹担忧继续问着。
门房摇了摇头:“王爷很好。”
此刻,沈晚熹一颗提着的心才终于落回了原地。
回到厢房换洗了一番后,窗外雨还在下着。
沈晚熹望着,不免又想起秦夜隐,回程时雨下的那般大,他只怕又咳了许久。
终究还是有些忧心,她拿起伞,想去看看秦夜隐。
雨水淅沥,给园景徒添些朦胧。
沈晚熹刚走进院内,就瞧见秦夜隐坐在窗边,腿上盖着薄衾。
他脸色些许病白,衬得整张面容更加清冷,犹如谪仙。
沈晚熹未唤他,只撑着伞在雨中静静地看着这般安静的他。
仿佛如此,便能共赴永远。
“咳咳……”
秦夜隐突然一阵急咳。
沈晚熹心一惊,忍着脚踝处的疼痛,快步走进屋内。
“夜隐!”
沈晚熹的手才堪堪抚上他的背。
秦夜隐甩袖,一把将她推到在地。
“滚开……咳咳!”秦夜隐满目不悦,紧皱眉心压抑着咳。
青石板地凉意刺骨。
脚踝传来的痛感更是疼的沈晚熹浑身冷汗。
她强撑着站起,却不敢再上前惹得秦夜隐烦心。
只能站在那儿柔声劝:“夜隐,雨下的这般大,你不要靠窗太近,免得受凉。”
秦夜隐缓了咳,语气讥讽:“我若是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吗。”
沈晚熹一怔:“你这话……是何意?”
“待本王死后,整个淮阳王府便都归你所有,这不就是你执意嫁我的原因?”
秦夜隐的话字字如刀割磨着心。
沈晚熹声音发颤:“你便是这般想我的?”
秦夜隐没答只说:“沈晚熹,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我允你黄金万两,良田千顷……或者你想要什么财物都可,只要你开口,本王都允。”
他语气不似玩笑,沈晚熹好像猜到了什么:“你想我做什么?”
秦夜隐嗓音生冷:“自请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