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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寒风袭来,沈妙只觉凉的不止是身体。
等在远处的阿梓并不知宴会上的事,她见沈妙一人走出翊坤宫,忙将披风披在沈妙身上。
“寿宴可是结束了?王妃怎一人出来?”
沈妙只摇头,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回去吧。”
宫闱长廊。
沈妙停下脚步,望着墙檐上来去的鸟儿,不由羡慕。
它们比她过得自由快乐的多……
“锦……”
沈妙闻声,侧身望去,竟是她儿时定亲的莫寅初。
莫寅初看着一身华贵宫服却难掩憔悴的沈妙,遥隔几尺外,行礼。
“微臣参见王妃。”
沈妙见他一身太医官服,想起他曾经的志向,便是如同他父一样济世救人。
“你终于应了儿时的志向,恭喜。”
莫寅初瞧她眉眼弯弯,强扯笑颜,却只觉喉咙酸涩。
他想问妙妙过得可好,出口却是疏离克制之话。
“王妃,微臣见您面色苍白,可否让臣为您请一平安脉?”
“多谢莫太医,本宫无虞。”
沈妙话毕,带着阿梓离开了长廊。
莫寅初僵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许久都难以收回视线。
身边公公诡异地看了他和离去的沈妙一眼,而后催促:“莫太医,贵人还等您请平安脉呢!”
“是。”
……
沈妙回到王府,已是夜阑人静之夕。
她坐在窗边,抱着琵琶想将断弦接上,可几次下来,那弦将她的手指划破,指尖嫣红一片。
她无奈的叹了声,这是谢景行送的,她这一生最为珍贵,可如今断弦难复。
“嘭”的一声,门被粗暴踹开。
谢景行一身寒气,怒视着窗边的沈妙:“让你回府,你竟与人私会!”
沈妙一懵,还没等她辩解,谢景行冲上前,扼住她的双肩。
“是本王冷落你太久,让你不满吗?”
沈妙眼尾发红,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臣妾没有。”
谢景行却不信,一把将她推向窗台,她单薄的身子让谢景行有一瞬间的错愕。
但很快就被冷漠取代:“本王现在就如你所愿。”
沈妙怀中的琵琶落地,只觉从未有过的屈辱。
她可以忍受他的冷落,却不愿被他如此看待。
她突觉鼻腔一热,一股甜腥自鼻内流出。
谢景行手中一凉,借着烛光,只见沈妙半张脸都是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