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那要出口的话便被生生咽回去。
她看着李乾身后徐徐走来的女子，没有动作。
而秋洛瑶看见凌月，也是一愣，随即搂住了李乾的手臂：“阿乾，她是谁？”
“一个下人而已。”
李乾回答着，而后冷眼看向凌月：“还不退下！”
迎着他眉间的冷厉，凌月喉间泛苦。
她陪在李乾身边十二载，从未见他如此疾言厉色。
这女子于他就这般重要？
凌月想着，心中涌起股执拗，她抬眼直直望向秋络瑶。
打量着，她才发现其实两人的样貌还是有差别的。
或者说，秋络瑶更像是昨日大婚铜镜中的自己。
那一瞬，有什么东西慢慢串连成线。
心底的那个念头不可置信，却让凌月不得不信。
甚至包括李乾曾说过的那些话都一一成为佐证。
“确实很像。”
“你这张脸很美。”
……
一句一句，凌月心神一片震荡。
她狼狈地收回视线，看向李乾：“你说的许我十里红妆，中宫为后，其实都是许她的，是吗？”
李乾沉默不语。
“你既这般喜欢她，为何要用我做替身？”凌月压着心内悲苦继续问。
“阿瑶喜欢自由，我也许诺会给她自由。”
李乾的言语中氤氲着浓厚的情意，那般重。
可落在凌月耳中，却如重石砸在心上。
他要成全秋洛瑶的自由，便用她的自由来换吗？
数不清的酸楚刹那间涌上眼眶，凌月的眼前有些模糊。
她紧掐着掌心，硬将热意压下：“主子可是忘了，你也曾答应给我自由。”
她提醒着。
闻言，李乾眉心紧蹙，像是厌烦至极：“若没有我，你能活到今日，谈何自由？”
听着这些，凌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从没想过，原来在李乾心里，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合该的报恩！
攥起的指尖发凉，凌月紧抿着唇，哑声再问：“主子对我，当真只有这些吗？”
可李乾早已没了耐心：“还不滚下去，自己去刑司领三十梃杖责罚！”
凌月心一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慢慢屈膝跪在了地上。
“凌月遵命。”
说完，她起身往外走去。
背后，秋络瑶看着她远走，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
夜深。
凌月趴在长凳上，背后袭来一阵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