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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休息时间,每天晚上加班到很晚。同她一起去的小姐妹劝她:“挣钱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得注意身体。”
小姐妹哪里知道,爸爸病重让她发愁只是一个重要方面,另一个方面,她在来到A市后,给姚青松去过一封信,却不知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回。他是不是真的变心了?绛珠想到这里就感到伤痛。她是想通过没命的工作来忘记自己心灵的苦痛。
工厂里的车间主任周岩三十岁左右,尚未婚娶。绛珠来后,她的美丽和青春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露声色,在工作、生活上给予了她很多关心。绛珠很感激他,把他看成大哥。
有一天,家里给绛珠打来了电话。电话是打到工厂的。电话里,妈妈说爸爸的病情恶化,需要大笔的手术费。绛珠听了,整个人都晕了。怎么办?家里没钱,她上班不久,要到哪里去筹这笔钱?
周岩看绛珠打了电话过来后,脸色大变,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绛珠此时悲伤之极。面对这个对自己如此关心的大哥,便一五一十地将家里的窘境给他说了。周岩听了,二话没说,从自己兜里先掏了五千块钱,又去找厂里的朋友借了五千,凑足一万给绛珠。他还说如果需要再给他说就是了,以后慢慢在她工资里扣就行。
绛珠见周岩这样对自己,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朝周岩鞠了个躬。
晚上,绛珠坐在灯下,想着姚青松在她父亲病了没有给她一声问候,这么久也不来一封信,不知把她到底放在了一个什么位置。她越想越气,“呜呜”地哭了起来。
周岩在门外敲门。住在另一间屋子的小姐妹去开了门。周岩来约她们一起去吃霄夜。小姐妹爱热闹,高兴得很。绛珠从屋里出来,周岩见她眼圈儿红,就关切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她爸爸的病加重了。绛珠摇了摇头。周岩就边走边开导绛珠,说吉人自有天相,不用太担心。若是气坏了身体,家里人还有什么指望呢。
周岩的话如同温暖的泉水流进了她的心田。她看着他,他正在朝她微笑。绛珠感到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从那以后,周岩的笑容时时在她的脑子里浮现,而姚青松的影子就慢慢地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