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笑了，也尝到了嘴角苦涩的泪：“他啊，眼睛甚是好看，没有风也没有月，没有星星……更没有我。”
沈厝看着表嫂的笑容，有那么一刻的心跳加速，连忙低头看向另一边：“表嫂，姑妈其实以前人很好，但自从三年前表哥出了点事后，她才会变成这样的，希望你能理解。”
方晓染眼底一片冰冷，看着手腕上绑着的绳子，她问道：“你认识那个唐千雪吗？”
沈厝一愣，连忙低头不愿回答。
这个名字，在沈家是禁忌，特别是对于表哥沈梓川而言！
“为什么躲？她很坏吗？”
“不！她很好，只是……很可怜的爱错了人，结束了生命。”沈厝回想起那抹明艳的身影，也不觉有些叹气。
方晓染闻言，直接被这一句话给彻底压死。
一夜过去，她的眼泪也差不多流干了。
房间们就突然被人从外打开，莫向红走了进来。
看着凌乱的床单，和眼眶红肿的女人，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厝儿，你先回去吧。”
沈厝连忙起身，整理好衣服，低着头快步离去，没有任何停留。
房门被人再次关上，莫向红走到她面前，亲手替她系上了扣子，然后又解开了绳子，歉然道：“一个月，这一个月你苦一苦怀上孩子，咱们就都解脱了。”
方晓染当场将她推开，有那么一瞬她都想跟这种疯子同归于尽：“你好歹是一个婆婆，算我半个妈啊！你怎么能这么多对我——！”
莫向红起身视线避开：“你妈把你的例假记录给我看了，你下周排卵的时候，直接过来吧，厝儿会在这里等你。”
方晓染整个人都脸色灰白：“你什么意思，我妈知道你这么对我吗？”
莫向红似乎被她那副空洞的墨阳吓到，连忙转身往门外走去，摸到门把的时候，她停下脚步说了句：“别怪你妈，过惯了好日子的人，怎么又能接受清贫呢。”
随着门声落下，方晓染就这么怔愣楞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墅的，当看到客厅里坐着的沈梓川时，方晓染干涸的双眸忽然噙满了泪水。
还未开口，沈梓川直接将手中的结婚证丢到她脚边：“不是说今天民政局见吗？方晓染，离婚这个威胁你玩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