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瞬，男人的话将她彻底打入了深渊——
“那不正好吗？”
姜暖怎么都想不到，霍北辰会是这样一个态度。
她哽声笑了笑，眼底含着泪花。
原来不爱就是不爱，不管是生是死都得不到他的半分怜悯……
霍北辰瞧着她，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
“说吧，到底要怎样你才肯签？”
姜暖仰着头，沉默注视着他英俊逼人的脸庞。
好看的眉，坚挺的鼻，薄凉的唇。
一切都是她爱而不得的模样。
姜暖漆黑的眸子里盛着自嘲：“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就这一个条件，反正你也不吃亏。”
霍北辰斜了她一眼，厌恶道：“不吃亏？我看到你都觉得恶心！”
他的话像是在姜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上又狠狠扎了一刀，痛的她浑身颤抖。
她扯出一个凄惨的笑来：“我的确是恶心，不然怎么会爱上你！”
她的神情是那么绝望，霍北辰一时也怔住了。
这时，“叮”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霍北辰一把将她推开，随即夺门而去。
姜暖趔趄着摔到地上，喉间涌上一股腥意。
霎时，木地板上开出一朵枯萎的玫瑰花，红得触目惊心。
她看着就愣住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竟然为了留下霍北辰而说了一堆自讨没趣的话……
姜暖，你真是越活越没自知之明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来了电话，是霍母。
“小暖，刚才我已经骂了北辰一顿。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告诉妈，妈去教训他！”
姜暖自嘲一笑，果然是这样。
彻夜无眠。
清晨，姜暖正在盥洗池清洗着流血的鼻腔，门突然被大力踢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