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有个哥哥或者弟弟了……”
“他长得很好看，很像你爸爸。只可惜你没能长大，不然一定也很好看。”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多了些许哭腔。
孙小柔坐在墓碑旁，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自言自语：“宝宝，你说如果当初你没有出事，他还会离开我们吗？”
话落，她眼眶一红。
也许这个问题在昨天欧阳羽生的背影里就有了答案……
孙小柔不知道呆坐了多久，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剧烈响起，才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她拿出手机一看，是欧阳羽生打来的。
在疑惑中，她按下了接听键。
“接你妈回去！”
冰冷的声音顷刻从手机中刺了出来。
孙小柔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想起早上和孙母说的话，才明白欧阳羽生话里的意思。
她忙起身离开了墓园，打车去了欧阳羽生家里。
琴湾别墅。
出租车在门口停了下来，孙小柔还没下车，便看见孙母站在门口。
她就像个泼妇一样指着里头破口大骂：“欧阳羽生，你这个渣男！你害我女儿流产，还不负责的离婚，你有没有良心！你现在必须和我女儿复婚！”
孙小柔忙跑了过去，拉住她：“妈，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说话间，她便看见欧阳羽生和唐薇站在门口。
唐薇挽着欧阳羽生的手，厉色责问：“孙小柔，我们都是成年人，你自己想和羽生复合，让阿姨过来吵闹是什么意思？”
孙小柔自知理亏，硬着头皮道歉：“对不起，我马上带我妈走。”
然而，没等她将人拉走，孙母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个没用的死丫头，她抢你男人，你给她道什么歉？”
左脸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孙母尖锐的痛斥，让孙小柔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自己狼狈至极。
她红着眼看着孙母：“当初不是你以死相逼，要我和他离婚的吗？现在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也请您看清现实！”
见孙母仍旧不死心，还想开口，孙小柔又道：“十多年前，您逼死了我爸，现在还想逼死我吗？”
闻言，孙母面色一僵，说不出话了。
孙小柔拽着她往出租车走去。
转身间，她忽然听见身后欧阳羽生对他儿子说：“没事了，就是一对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