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证明她存在过。
清晨。
赵秘书没能赶来送早餐，厉霆轩拉开冰箱，径直拿出还剩一半的牛奶。
可见瓶身上贴着张便利条。
“要记得加热，霆轩不能喝凉的。”
是陈羽婕的字迹。
也是，除了她还会有谁。
但这么点小事也需要特意写下来吗？
虽然这么想，可厉霆轩还是想起一年前陈羽婕递给他一杯冷牛奶。
他却尽数泼在她身上，骂她愚蠢。
厉霆轩眉目一沉，浮上心的沉闷压的他有些烦躁。
医院。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陈羽婕悠悠转醒。
还没等唐倩开口，她便坐起身，仓促地看了眼窗外：“天都已经亮了，我还没给霆轩做早餐呢。”
唐倩顿时红了眼：“羽婕，你向厉霆轩提了离婚，你们已经一刀两断了。”
闻言，陈羽婕动作一滞，迷茫的目光掠过丝痛色：“怎么会？”
她下意识地低头，尾音微颤：“我怎么穿着病号服，我生病了吗？”
唐倩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
陈羽婕病的什么都忘了，唯独没忘记要对厉霆轩好。
见唐倩咬着唇不说话，陈羽婕揪着扣子缓缓坐下，眼神怅然：“倩倩，我病了，霆轩会来看我吗？”
没等唐倩回答，她笑了一声，无声无息地掩盖住失落：“应该来不了，这些天他都很晚回家，我给他做的饭都没时间吃，放在柜子的胃药，不知道他记不记得……”
“羽婕！”唐倩听不下去了，含泪抱住陈羽婕，“忘了厉霆轩吧，他根本不值得你的好。”
听到这话，陈羽婕心顿时一紧，针扎般的刺痛袭上大脑。
忘了厉霆轩……
为什么要忘了他？
因为他不来看自己吗？可她能理解的。
陈羽婕漾出个苍白的笑，轻轻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霆轩很好，只是爱的不是我。”
唐倩差点哭出声，她真希望陈羽婕彻底忘掉关于厉霆轩的一切，这样就不用一次次的重复想起的痛苦。
这时，护士来敲了敲门：“26号病床，该交住院费了。”
陈羽婕赶忙去拿包，却被唐倩拦住，转头望向护士：“我马上过去交。”
陈羽婕不知道自己所有的钱已经用完了。
而唐倩也没想到，她做了七年的厉太太，卡里连基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