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明集团是季氏集团一直以来的合作伙伴，两家企业关系一直很好，这次的合作也是两家共同期待的。
季朝舟略一沉思，“问问余启明，时间能不能定下午？”
“好。”
晏清明转身去打电话，季朝舟抬脚进了总裁室。
刚脱了西装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晏清明就进来了。
“季总，余总已经来了，就在楼下......”
季朝舟微微皱了眉头，片刻后，对晏清明说，“叫孟秘书进来。”
“是。”
......
幼儿园大礼堂
大礼堂里灯光璀璨，舞台之上，被布置得美轮美奂又不失童真。
后台，穿着一身武术表演服的季一白几次将小脑袋伸出去，看向观众台。
可观众台人太多，他瞄了几圈也没瞄到自己要找的人。
他不会没来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季一白淡定不了，抬脚走到正为其她小朋友扎头发的程琉跟前，“程程，能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
程琉正忙着给一会儿上台的小朋友弄小辫，忙得腾不出手来，就对季一白说，“在我包里，自己去拿。”
程琉的包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季一白打开，从里面拿出她的手机。
那个手机号已经熟烂于心，季一白娴熟的摁下号码，拨了出去。
......
季氏集团的小型会议室内，季朝舟正在听启明集团的人说合同内容。
他面前摆放着笔电，屏幕上显示着对方正在讲解的合同内容。
他一手搭在大班椅的扶手上，一手搁在桌面上，手边就放着他的手机。
手机调了静音，但来电时，屏幕会亮。
他本不想去理会，但眼角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犹豫了半秒，伸手拿了过来。
他抬手对启明集团的负责人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拿着手机走出了会议室。
门关上，他摁下了接听键。
“程老师。”
他以为是程琉，可那边传来的声音却是......
“爸爸，”季一白的声音清脆稚嫩，“你来了吗？”
季朝舟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出声，“我这边忙，暂时过不去，我让孟秘书过去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许久，挂了电话。
季朝舟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笙声，眉心起了皱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