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看向君墨炎道：“我们玩个游戏吧！我哭，你放卫子墨一条活路！”
君墨炎默了。
她的话带了一丝挑衅，“主上，这是不敢了？！”
“主上”两个字道尽了冷漠。
左胸有刺痛感传来，君墨炎咬牙道出一句“好！”
夹杂着，让人不易察觉的乱。
他捡起地上的皮鞭，“若是哭不出来，孤就让他活活疼、死！”
“主上，一言为定”
语落。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落入干草之上，刹那不见了。
夜零的眼底溢满泪水。
有谁如果触碰一下，会发现那些泪，是凉的！
鲛人落泪！
君墨炎的手，一时没了力气，拿在手上的皮鞭，也落到了地上。
“夜、染！”
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冷。
整个天牢如坠冰窖。
夜零依旧仰起头，眼中的泪还在流，“主上，这是想反悔了？”
君墨炎缓缓走向卫子墨。
夜零整个身子都绷直了。
“你想干什么？”夜零的话中带了怒意。
担心君墨炎出尔反尔！
然，君墨炎只是解下了绑住卫子墨的手链，慢悠悠道：“孤一言九鼎，卫子墨生，可是夜零，你注定要死！毕竟孤娶你来，是为了白倾城的病！”
这件事，通过金华、白倾城的口。
夜零早就知晓了。
那种疼，远不及君墨炎亲口告诉她，带给她的痛更深。
深入骨髓！
夜零不知君主上是君墨炎。
君墨炎却知鲛人族的皇女从来只有夜零一个！
恨！
爱！
蚕食着夜零的心！
她扯出一抹笑，用以缓解痛，淡漠道：“谢主浓恩！”
像是为爱扑火的蛾。
君墨炎遐想那火是自己。
心上的痛也更深了！
决意也更甚了，“来人，将夜零打入水牢，七日后月圆之夜，取丹！”
摔在地上的卫子墨，缓过劲来，扯出一丝力气，恼道：“君……君墨炎，你是疯了！”
“疯？”
先前，他是疯了。
无穷无尽的折磨。
恨意滔天的复仇。
不过是因为他还抱有一线念想，夜零兴许是爱过自己的，亦或是有什么苦衷。
疯了一样想要求证一些什么！
到头来，清楚——
她的泪只为卫子墨而流！
对他，从来不过虚情假意！
一个不曾爱过他的夜零。
一个爱上别人的夜零。
不要也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