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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得更加肥美。
掖城这个曾经名不见经传,县太爷都懒得睁眼瞅瞅的小城就这样渐渐拥挤起来。
以至于同回溯隔淮江相望的南昊国也不甘寂寞地插上一脚,誓要在这座金钱之城分一杯羹。
于是乎当流染踢踏依旧的步子日常响彻在摩肩接踵的大道上,不论是豪放粗犷的塞北商人,还是璎珞环佩的江南美女,早已不足为奇。
只是每次见着那比腰间水蛇舞动得还要欢快的诱人胡姬,流染仍免不了暗暗吞下口水。
“啧!比上潋芳阁的姑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刚默然广袖翻飞地在衣襟处拭了拭汗涔涔的手掌心,竹枝分明的手正欲探上前对火辣**所行不轨,就堪堪被一嗓嗷叫打断,
“哎呦我说拾公子,拾小郎君!”
流染木讷回头,但见茶馆隔壁贩零嘴杂耍玩意儿的玲珑大婶扭动着自身庞大的躯体,花枝乱颤地朝自己蠕动而来。
石破天惊之际,还未来得及逃走,便被已然粗暴破开热闹人群的玲珑抓了个正着。
“哎呦我的小祖宗,再不回去看管铺排你们茶馆的场子,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家千里姑娘念叨碎了,你说你找什么借口瞧热闹不好,非说是我叫你出来帮忙置办干货。”
“你个小没良心,枉费奴家平日对你的怜惜照拂,你欺负我一个寡妇平日日子好过是吧!”
说罢,手上甚是不安分地扭捏了一把流染俊俏非常的屁股,怒嗔道:
“还不随我回去?死鬼!”
这一刻,各色蹙脚的、流利的叫卖声都仿佛被秋风噎的喊不出话来,掖城陷入难得的死寂。
流染...羞愤得恨不能随手拽了中元节新上市面的面具兜头罩下,“我是一只无辜的兔子...没错...”
一旁的摊主见状赶忙推销:“我的天哪这位小郎君貌似潘安,身段芝兰玉树般,怎生适合寻常女儿喜欢的兔面?”
“来来来本城最是热卖的姑射(ye)王同款狼牙面了解一下!保证英俊不凡!”
流染接过小贩的一番好心,已然六神无主。
再回头看看周围,恰巧撞上几位异邦小贩饱经风霜的苍凉视线,那上头分明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刺目地彰显着谁家白菜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