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氏一开口就把过错推到沈灼若身上，自己则是宽容大度的当家主母形象。
沈芷茵委屈的走在沈灼若跟前，微微俯身，“妹妹，是姐……”
“我说了，我是嫡小姐，你该叫我什么？”沈灼如打断她的话，撑着下巴微笑着看着她。
语气虽然缓和，但是眼里充满了坚定，再也没有当年柔弱的影子。
沈昌挥了挥衣袖，瞥了一眼沈灼若，冷声道：“够了，去皇子府前，你该好好收收性子，一点贵家千金的样子都没有，真不知这些年苏家是怎么管教你的。”
“比起沈家，外祖母自然待我极好。”
又站起身走到沈昌面前，话锋一转：“我母亲苏氏是你明媒正娶的第一夫人，在这个沈家，我是第一位出生的小姐，难不成在我之前，父亲就已经有了其它……私生女？”
堂下的妾室都举起帕子，遮掩在嘴边，生怕自己的笑容惹到了自家老爷。
沈芷茵确实是私生女，并且比沈灼若还大两岁，那时候沈昌还只有苏氏一位正妻，是何原因不言而喻。
沈昌冷眼看着沈灼若，低声说：“你该好好想想你有没有闹的选择。”
“父亲，可别急躁，不是我的，我不会像有些人一样使阴谋算计，”
又转身对着厅里的人，提高了音量，“是我的，这次，我一个都不会放弃。”
沈昌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恍惚，总觉得这个女儿不是那么好摆布的，心里沉思着，不过一个称呼罢了，反正一切等她嫁进了那个不受宠的皇子府中，将来再为沈芷茵谋划个好婚事，怎么样都能压她一头。
堂上沈老夫人看着底下的妾室嘴角都在窃笑，一时间脸上挂不住。
瞧了瞧儿子脸上虽挂着怒气，但没有继续争论的打算，缓缓开口：“罢了，一个称呼而已，不要闹的家中不愉快。”
沈灼若又转身对着沈芷茵，笑着说：“妹妹，我等着呢。“
对面的人手里紧紧捏着帕子，脸上露着不悦，不甘心的开口：“姐姐，是妹…妹的不是。”
沈灼若听到满意的回答，转个身，朝外走去，“如昔，如晨，走吧。”又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这一路上可把我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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