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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滋味?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姜浅的眸光逐渐涣散,声音也越来越低:“我当然知道啊……”
这一世,本就是她历经千刀万剐才求来的。
她为时奕州而来,可他却不要她了。
那她该怎么活?
意识模糊间,姜浅好像又见到了那个熟悉伟岸的身影,可是他却背对着她,越行越远。
她拼尽力气想挽留,双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王……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
姜浅彻底陷入黑暗。
惶恐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医院。
病床边的周芳见她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医生说你疲劳过度导致昏厥,张导那边我已经给你请了两天假,之后再回去拍摄杀青戏。”
姜浅渐渐回神,想到昏迷前见到的那个身影,不由问:“周姐,只有你一个人送我来医院吗?”
“当然了。”
闻言,姜浅的力气仿佛一瞬被抽光,是啊,现在的时奕州躲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送她来医院。
……
两天后,阳光正好。
姜浅一大早回到剧组,拍摄她的杀青戏,一场独舞。
她化好妆登上舞台,恰逢日出。
火红的太阳是最绚烂的背景,姜浅穿着一身水袖白衣,头上只簪了一枚白玉簪,整个人美的就像仕女图中走下来的神女。
“咚——咚咚——”
鼓声起,姜浅随着鼓声起舞,舞出大瑾朝最崇尚的祭战舞。
所有人都痴迷盯着姜浅,而她却只望着时奕州。
这是她最后一场戏了,过了今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待在他身边。
时奕州,我的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
“咚——!”
最后一阵鼓声传来,姜浅的表演结束。
张导都忘记了喊‘咔’,直到姜浅走到面前了才反应过来感叹:“若是当年的瑾王妃长成姜浅这样,也难怪瑾王为了她败尽声名。”
姜浅不由得一慌,握紧水袖看向时奕州。
却听他说:“以色侍人,不过红颜枯骨罢了。”
轰然一下,姜浅的天好像都塌了一半。
她怔怔望着时奕州,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将她视若珍宝的男人,此刻竟然这样看待她。
片场的其他人都察觉时奕州对姜浅的冷淡,纷纷看向她。
姜浅早已苍白了脸。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