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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发问:“师父,她是谁?”
君夜嗓音冷淡:“你安心练剑,其他的事你无需多问。”
红樱趾高气昂回应:“我是天灵山掌门之女,也是君夜唯一的小师妹。”
她看着琏晗的脸,眸中掠过一抹计算,转眸对君夜说道:“师兄,今日可是瑟楚仙子的忌日,我陪你去吧。”
这一句话,似巨石般投进了琏晗的心底。
琏晗想起昨夜之时,师父酒醉之际唤的名字便是瑟瑟。
瑟楚仙子可是瑟瑟?
琏晗面色苍白地看向君夜,垂于衣袖的手紧紧攥着。
君夜却未曾看向她,而是对着红樱叹了口气:““难为你还记得……””
他墨眸扫了一眼脸色微白的琏晗,淡淡开口:“今日你自行修炼,紫嫣,你从旁协助。”
紫嫣行礼之后,轻声答:“是。”
闻言,琏晗胸口再度袭来一股血腥气,却被她死死压着。
“好,弟子遵命。”她哑声道。
君夜挥手拂袖,眨眼间消失在了殿内。
红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琏晗,拂袖间跟上君夜。
两人消失良久,琏晗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怔怔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寒风肆虐,她再也忍不住,喉间溢出一抹腥甜,顺着嘴角蜿蜒。
一旁沉默不语的紫嫣眸色闪过一缕复杂,隐隐有些同情之意。
“琏晗姑娘,我去给你拿些药。”
紫嫣退下以后,殿内只剩下压抑着咳嗽声的琏晗。
她摸出手帕擦去嘴角的鲜血,好像点点红梅。
想起方才的种种,她心间涌上一阵酸涩。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尊上可真情深,瑟楚仙子仙去已整整四百年了,他还是每年都去萧山之巅祭拜。”
“嘘,小声点,这可是琏晗姑娘的宫殿。”
“那又如何!她只不过是个赝品罢了,待瑟楚仙子回来,哪有她什么事。”
“……”
脚步声渐行渐远,琏晗擦着血迹的手止不住颤抖。
为何他们说自己是个赝品?
思及过往种种,她脑子里一片混乱……
月色初露柳梢头。
琏晗服了药,第一次借着月色,离开了月华殿。
过往她一直听师父的话,住在那里未曾离开过。
可此刻,她想弄清某些真相。
琏晗掌心灵力凝聚,将手中事先准备好的纸鹤化为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