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跟她商量。
比起洛承扬，她其实更怕周衍。
跟周衍不太熟的人，对他的评价或许是，人有点冷，也有距离感，但是谦逊有礼很有教养。
汤晓可不会这么认为。
当初有人强迫程瑶，周衍真的像是疯了一样，不顾肋骨折断扎进肺里，也依旧狠戾的只往那人脸上挥拳，那人失去知觉，他也没停。
后来还是周父程母拦下他。
周家父母因为周衍这冒失的行为，对程瑶相当不满。
周衍当时风轻云淡的说：“你们要么多她一个媳妇，要么少我一个儿子。我这辈子就这样了，生死随她。”
汤晓自此知道，周衍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个。
可他对沈知意似乎不太友善，她不敢把朋友留在这。
“周衍，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们还两回呢。”汤晓在旁边企图劝服他。
“你想多了。”周衍淡淡说，“我不为难她。”
汤晓不太信，他往常什么都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可这会儿脸色冷得明明想揍人。
周衍睨了眼沈知意。
沈知意想着刚刚的聊天记录，她是有证据解释清楚的，也不想汤晓因为自己得罪他，便让她先走：“汤晓，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你先走吧。”
汤晓道：“周衍，知知她只是喜欢你罢了。”
喜欢他转头就去追洛承扬？
周衍当然没当真，脸上也没有半分表情，依旧冷冷淡淡。
沈知意好说歹说把汤晓给送走了，然后把门关上。
“上锁。”他言简意赅道。
沈知意老老实实的把门给锁了，看见他扯了领带坐在沙发上，估计是有功夫听她耐心解释了。
扯领带的那双手，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理了一下裙子，坐在他身边，把聊天内容翻出来给他看，心有余悸的说：“周医生，当时那封信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当时大冒险输了，成了送信的那个。我不可能偷看你上厕所，也不可能这么说你啊。”
她顿一顿，迟疑的道，“刚刚也是我想给汤晓解释，不是在说你坏话。你什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
周衍漫不经心的反问道：“我什么样？”
她愣了愣，然后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比划，待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脸上顿时涌上股热潮。
他不动声色的盯着她微红的耳尖看了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