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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椅子上,冷笑着眼睛不离那个帘子,似乎想看穿那个帘子,好认清帘子后的人。
“大夫,听我家小厮说您诊断我为肾虚,但大夫都还没诊脉,怎的就判断我为肾虚。”
俩人这就开始交涉儿上了,楚筱妍可是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半点。
她捏着嗓子又压低了声音,这才敢回复道。
“我是大夫,从医十五年,自有定论。”
“是吗,为何大夫还不见诊脉就下了结果?”段萧然眼神不曾移动半点:“我听闻,医者望闻问切,辨证论治,这还没把脉便下结论,莫不是庸医吧?”
这话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他是想让楚筱妍亲自出来给他把脉,楚筱妍哪里会上这种当?
“望闻问切是不假,但那都是初级医者,我行医十五年,所见病历少说也上万了吧,像王爷这般普通的病症,只询证即可。”
如此忽悠,段萧然自然是听不明白的,术业有专攻,如果连他都听明白了,那他也是半个大夫了。
楚筱妍就是通晓了这一点,这才敢如此这般忽悠。
“那敢问大夫又是如何诊断出,我这是肾虚之症?”
段萧然头回交涉失败,依旧不依不饶,看样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楚筱妍冷笑一声,一一清点起了段萧然的那些旧伤。
“一些肾虚的人,表象不全都在房事上,也有的是因为旧伤影响,气血羸弱,这才导致了肾虚。此前听小厮说,王爷胸闷气短,后背疼痛,随便动弹一下便觉得劳累不堪。敢问王爷,胸前背后是不是有很深的伤口?”
段萧然无奈点头。
见他点头,楚筱妍又继续细数着段萧然身上的其他旧伤,说的头头是道,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就连段萧然这个当事人,都觉得自己可能是肾虚了。
但是转念一想,距离上回抓药也不过区区一个月的时间,上个月那是御医来看的,怎的就一个月的时间变成了肾虚?
况且自己在那方面再正常不过,就连方莹莹的求饶,哪里会是什么肾虚。
段萧然越想越气不过。
“大夫,你能再说得清楚些吗?我这病到底从何引起?该如何治?不治又会如何?”
段萧然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就要掀翻桌上的帘子,去抓住帘子后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楚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