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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君天澜微微蹙起眉心。
随即却冷声质问:“你今日又去了义善堂?”
沈妙言有些慌乱。
“我……”她不想让君天澜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我去捐了些银两……”
君天澜却直接掐住了她的下颌,打断了她的话:“看来一个尉迟文已经不能满足你了?”
沈妙言脑海中轰的一声,满脸不敢置信。
她颤声问:“你这是何意?”
“我何意,你自己心里清楚!”
话毕,君天澜欺身而上,将她压制。
鼻尖弥漫着他炙热的气息,但沈妙言一想到他方才说的话,以及白日看到的那一幕,内心本能的抗拒。
可这一切落在君天澜的眼里,便成了做贼心虚。
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他愈发霸道,完全不顾沈妙言的感受。
疼,是沈妙言现下唯一的感受。
她侧过头,将嘴角溢出的鲜红埋入枕中。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切才结束。
装着避子药的瓷瓶被扔至枕边,随后,房间响起君天澜薄情的话。
“吃了。”
沈妙言看着熟悉的瓷瓶,再次忆起白日沈香菱欣喜的声音,心口猛然绞痛。
成婚五年,她不清楚自己吃了多少避子药。
她一直以为是君天澜不喜欢孩子,现在看来,他只是想要沈香菱为他生的孩子罢了。
她闭上眼睛,合着血吞下那苦涩的药丸。
清晨,沈家商号的一个管事不顾城主府侍卫的阻拦,闯了进来。
“大当家的,出事了!”
“何事如此慌张?”沈妙言披上衣裳,打开门。
看到沈妙言,管事的像是有了主心骨,人也冷静了下来。
他躬身行一礼,沉声道:“方才大小姐来商号,说她才是商号的大当家,要掌管商号。”
沈妙言的心一颤。
“我知道了,你让阿文先去,我稍后就来商号。”
管事连忙道‘好’,随后疾步离开。
回到房间,沈妙言找出商号大当家的印鉴。
冰凉铁牌让她微微出神。
她出生时,正值沈家危难之际,李、穆、季三大商号肆意打压,意图吞并沈家。
沈父沈母整日早出晚归忙于生意,照顾她的奶娘不尽心,一时疏忽竟将她弄丢了。
之后,沈老爷子不知从何处找到一个与她相差无几的孩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