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看见自己一样，从他面前平静地走过。
“顾小秋，为什么？”
在她走到玄关门口的时候，霍言城再忍不住问。
因为他感觉到，顾小秋真的要走。
顾小秋的步伐顿住，她打开玄关的门，看着外面一眼望不尽的景色，没有回答。
只提起了行李箱，最后说了两个字：“珍重。”
她走的是那么云淡风轻。
以至于霍言城许久都没能回过神，他目光不由得落在顾小秋拟好的协议书上。
当看到协议书上离婚赡养费那几个字后，不由冷笑。
“顾小秋，我真是高看了你。”
……
这是结婚以来，第一个顾小秋没有陪霍言城回老家的新年。
一路驱车去老宅。
霍言城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怎么都觉得怪。
顾小秋离家出走太快，早上衣服也没给他准备，他只能随意搭配了一套。
终于到达。
老宅中，一家人没有看到顾小秋，不由奇怪。
以前，可从没有这种情况。
客厅里，霍言城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红酒。
“我们准备离婚了。”
既然她要耍这种把戏，就不要怪自己顺势不留情。
霍母正插着花，听儿子这么说，挑了挑眉：“是该离了，她们顾家早就配不上我们霍家了，以后再找个听话的，有权势的。”
一旁大女儿霍清荷也跟着附和：“是呀，像顾小秋那么傻的人我早就受够了，除了做饭整理家务，她还会什么？穿的又老土，还不会打扮……”
两母女说起顾小秋的坏话，一时间没完没了。
霍言城听着这些一瞬的恍惚，不由得忆起曾经顾小秋每次来这里，都会各种被母亲和姐姐数落。
他有些不耐地起身，走到了外面。
霍父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他沉声问：“想清楚了？”
外面阳光正好，霍言城冷不丁被问，话脱口而出。
“她确实配不上我。”
霍父不觉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你不会后悔。”
后悔？
霍言城薄唇冷笑，怎么可能。
曾经的家族聚餐，都是顾小秋准备，可今天没有她，一切变得仓促和慌乱。
晚上，霍言城回到云江别墅，满身疲惫。
“顾小秋，热水放好了吗？”
他推开房门，下意识问。
可屋内漆黑黑的一片，一瞬间袭过他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