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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下起雨了都不知道,最后还是安叔喊我,我才反应过来,所以从那时候起,安叔总是呆瓜呆瓜的叫我。
此时,须洛和修子已经回房间休息,安叔见我在门口,走了过来,“又想什么呢,呆瓜?”安叔说着坐在门槛上。
“没想到,我们从天津出来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是啊!不知道后面还要发生什么呢!”安叔摸了摸兜里,拿出烟壳看了看,拿出一支烟抽着说道:“没了,最后一支了。”说着将烟壳扔掉。
“这一路来,真是太惊险了,好不容易摆脱那些鬼面人,没想到碰上了水蝎子,森林里又遇到血猇和奇怪的树藤。”
安叔吸了口烟说道:“这算什么,想当年,老子当兵在新疆执行任务的时候,那可是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就这,跟我当年比起来,太小儿科咯。”
我笑了笑说道:“就吹吧,你不吹牛会死啊。”
“嗬,你这呆瓜,这咋又吹牛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事实。”
“行,那你跟我说说,你当年是怎么枪林弹雨了。”
安叔吸了吸烟,慢慢吐出烟雾,右手将卷曲的头发翻了上去,“看,看我这疤,知道是怎么弄的不。”安叔说着指着脸上的疤。
“枪打的?”
“枪打的,能有这么大疤?”
“刀砍的?”
“笑话,你安叔我身手这么好,怎么可能砍到脸上。”安叔不屑的看着我说道:“实话告诉你,我这疤既不是枪打的,也不是刀砍的,而是被东西给抓伤的。”
我很好奇的看着安叔,因为安叔终于说出了他那伤疤的事了,“被东西给抓的,什么东西啊?”我问道。
安叔深深地吸了口烟,将烟头扔掉,“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怕。”
“什么事啊,安叔,说说呗!”
安叔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动了动,说道:“好吧,就给你说说。”
安叔盘起腿,双手放在膝盖上说道:“唉呀!这说来就话长啰,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去参军,来到新疆乌鲁木齐,后来到退伍的时候,我继续留在部队里,那时,我是个副班长。后来部队换防,我们那个连队来到天山脚下库尔勒城驻扎。我记得是十月十七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