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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了,替我扔掉吧。”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现在知道脏了?”
虞冷月回过头,眼底还残留着不曾褪尽的凶狠:“周先生想说什么?”
周临渊将她的手握住,指尖轻描过虞冷月的掌心:“只是感叹虞小姐好辣的手。”
一个周先生,一个虞小姐,似乎是在将他们的关系清楚明白的分割开来,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带着股难以言说的旖旎。
“你现在才知道我手辣?那我可得提前通知周先生,我这个人不但手辣,而且心狠。”虞冷月反勾住周临渊的指节,倾身低语,“你是不是后悔的很?”
周临渊哑然失笑:“真巧,我也是。”
他用空闲的手捏住虞冷月的下巴尖,强迫她抬起头来,然后俯身轻吻一记。
“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只要听话,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送到你手边。”
虞冷月眉心一跳:“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周临渊将她拦腰抱起,明明虞冷月也有八九十斤重,可在这个男人手上却仿佛轻如无物。
别墅里的男佣们齐齐垂下头装死,像是压根看不见主人家刚离开卧室不到一个小时,就又匆匆返回的骚操作似的。
虞冷月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主动勾住周临渊的颈项:“周先生,就算是个道具,那也得在使用之后,适当的做做保养,你说是吗?”
“你刚刚还在打人。”周临渊托住她的后脑,低头凑近虞冷月耳畔,“你打人的样子,我很喜欢。”
又辣又艳,宛如带刺的玫瑰。
虞冷月:“……”妈的,色痞。
就在虞冷月被人在床上反复煎炸的时候,何舒乔正在恒安医院的病房里发脾气。
取痣只是个小手术,她脸上的伤疤才是重中之重。
“轻一点!你当我是死人吗?”何舒乔狠狠踹了替她换药的护士一脚,可动作间却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疼的她哎呀咧嘴,“废物!废物!都踏马是废物!连个药都换不好,我的脸要是留了疤,到时候就撕了你这个小贱人的脸皮去蒙鼓!”
小护士低下头掩住眼底的怨毒:“对不起,何小姐,我待会一定注意。”
白吟秋正在给何舒乔削苹果,闻声便抬头扫了一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