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坚定地与卫青擦身而过。
卫青看着这样的她，心中莫名慌乱。
殿门口，凤烟忽的停住脚步。
平静地问：“卫青，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约定要永远保护彼此。”
卫青神色一变，攥紧了手没说话。
凤烟没想等他回答，飘在风中的声音轻得好像要碎掉。
“这个约定，我弃了。”
“卫青，我不要你了。”
说完，她没有回头的走了。
她没说再见，因为再也不想相见。
看着那决绝的背影，卫青的心口忽得涌上一股从没有过的慌乱。
他下意识想要追上去，但走了两步便硬生生停下。
凤烟抱着逐渐冰冷的白狐走回了凤栖宫。
冷风吹透她浸满鲜血的薄衫。
一直等在门口的明鸾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凤烟走近，看清了明鸾眼底的泪。
她这才恍然发现，自己的眼泪不知何时流尽了。
“我们回凤族。”
她径直吩咐，其余的话再没有多一句。
凤烟将涂瑜带回了凤族族地安葬，连带药童也一齐交给族人。
梧桐殿。
凤烟坐在炉边，将手边的东西一件件丢入火中。
这些卫青以前送给她，而她每一件都细心保存的东西。
在三昧真火中，很快扭曲成灰。
最后丢入的，是那块龙佩。
火光倒映在她眼中，终于将这近万年的羁绊烧得一干二净。
凤烟朝外看去，整个凤族族地宁静祥和。
而她的心也前所未有的平静。
不多时，门被敲响。
一个十一二岁大的小少年走进殿中，担忧的望着凤烟。
“姐，你找我什么事？”
凤烟面前的火炉里，火已经熄灭，只有一堆灰烬。
她示意凤启站到自己面前。
“启儿，姐姐现在和你说的话，你要牢牢记住。”
“是。”凤启认真点头。
“明日，你要召回所有族人封闭族地，不要去追究任何我的事，也不要再去天宫。”
凤启不安起来：“姐，为什么啊？”
“你先答应我。”
凤启只好乖乖点头。
看他点头，凤烟依恋而愧疚的看了凤启一眼，一把拉住他的手。
郑重无比的开口：“姐姐要走了，凤凰一族就交到你的手上，你要好好护着族人平安。”
凤启脑袋一懵，还未反应过来。
蓬勃的法力猛然从两人相接的手心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