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目光。
裴思薇脸瞬间又白又红，想要把手抽回来，却敌不过秦杺晚的力气，她大声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是小三，是你死不要脸占着厉太太的位置不放，靳尧恶心死你了！”
“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逻辑有问题吗，不管我要不要脸，我现在都还是厉靳尧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妻子。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婚内出轨的证据，你信不信我去起诉你们，一告一个准？保证告的他净身出户。你要试试吗？”
裴思薇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敢……”
“试试。”
明明是七八月，正值酷暑，身后传来的男声却如同被深冬里的寒川所浸染过，冷的让人后背汗毛直立。
秦杺晚微怔，握着裴思薇的那只手慢慢松开。
裴思薇马上跑到厉靳尧身边，手捂着被打的那边脸，眼泪不停的从眼睛里滚出来，哭得伤心极了。
厉靳尧视线落在她身上，又抬头看向秦杺晚，目光冷冽，吐出的话没有丝毫温度：“需要我给你介绍律师吗。”
秦杺晚牵了牵唇角：“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她哪有钱去请律师打这种不仅耗时耗力还会把自己搭进去的官司。
不过是吓唬裴思薇而已。
厉靳尧朝她走了一步，薇薇偏头，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原来你离婚协议书上说的净身出户，指的是这个。”
秦杺晚抬头，看见他黑眸里不加掩饰的冷嘲，当即明白他的意思，张嘴想要介绍：“不是的，我……”
“只要钱是满足不了你的野心了，你想要的，是整个厉氏。是吗？”
不等秦杺晚回答，他便继续：“不然你这次大费周章的演了这出离婚的戏，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早点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秦杺晚，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如果我真签了字，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求求你，像个男人一样爽快，快点给我一个解脱，不要只打嘴炮。
秦杺晚对上他讽刺的目光，笑了一下：“那就麻烦厉总尽快签字，我们民政局见。”
厉靳尧嗓音凉薄：“等我签了字，你又有什么打算？拿着离婚协议书当做证据去起诉我么。”
秦杺晚继续保持着笑容：“厉总你真的想多了，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