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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片废墟;若童仁堂里应外合,对剑南门亦是不利——胡猜乱想无果,见童仁堂如此安排,疑心去了大半,一拍大腿,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单单童仁堂一行人发难,自己恐怕也抵挡不了......
早有腿快的弟子开了大门,只见满脸络腮胡子、一身横肉的一名武官端坐马上,两翼官兵,手执利刃助威。
童仁堂发一声喏:“这不是石墩将军吗?!那股风把你吹这儿来了?”
石墩闻言也是一惊,打量后下马施礼:“原来是总镖头,失敬失敬!”童仁堂是指挥使府上的贵客,他是有印象的。
童仁堂象征性地还了一礼。游击将军,从五品而已,名曰将军,实则普通武官罢了——虽不放在眼里,虚礼原不能少,以将军呼之,亦有抬举奉承之意。
石墩又道:“奉有司之命,捉拿强盗,不知总镖头在此,多有冒犯!”
“如此,请大厅喝茶吧!捉拿强盗的事,包在童某身上,我命他们大厅集合,任凭将军查验发落,走脱一个,童某以项上人头顶罪。”童仁堂反客为主,许下重诺。
不阻拦拿人,石墩须卖童仁堂一个人情,遂道:“总镖头发下话来,末将应允便是。”只带两个护兵,跟着进了东大厅。
童仁堂请石墩上坐,石墩坚辞不受,自选了东客座。苟史运自觉坐了西座,恭请童仁堂正座。
童仁堂命人上茶上酒,寒暄已毕,方问:“石将军,这是我侄儿家,没有外人,究竟缉拿何人,所为何事,还请告知一二。”
石墩起身抱拳:“总镖头,真得罪了!无奈末将职责在身,不敢徇私。”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前年松潘府两个富户报案,称被人强索一笔银子;去年益州府也有个富户报案,被人强索金银、玉器若干。衙门久未破案,并不稀奇,怎奈益州府那户与指挥使有些交情,叱令严查力缉。可巧,前几天童仁堂到指挥使府上,石墩与镖师们喝酒闲话,扯出浑小子劫镖一节趣事来。当时未在意,事后一琢磨,找来益州府那户一问,身材长相对号入座了,有心请童仁堂交人,童仁堂刚好走了,这才马不停蹄一路追寻,到此封了山寨。
“总镖头,那俩强盗来没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