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荣王妃又望了望她身后问：“瑾楠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凌言言心底发涩，笑得却越发温柔：“他公务繁忙，等他忙完就会来的，娘，我先陪您用膳吧。”
两人落座，凌言言为她布菜。
但没一会，荣王妃又重复问：“言儿，你父王呢？”
凌言言不厌其烦的答：“父王去剿匪了。”
她哄着娘亲用完午膳，又哄着她午睡。
等母亲睡了后，凌言言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
目光所及，尽数被大雪覆盖，枯枝败叶。
往常，这院子都是父王打理。
他不在了，也失去了生机。
凌言言压抑着心底的酸涩，却还是红了眼。
雪一直下，覆盖了屋顶和青石板。
凌言言回到首辅府，整个府邸一片沉寂，明明是团圆的日子，却把她忽略了个干净。
回到畅映阁，到了很晚，她还坐在窗下。
婢女素霜担忧的迎上前为她披上披风：“郡主，您该休息了……”
那句‘首辅大人不会回了’还未说出口。
便听凌言言不方置喙道：“你先下去。”
素霜只得听令。
一直等到深夜，方瑾楠才回来。
男人身材挺拔，样貌俊美凌厉。
凌言言清冷的脸上多了一抹暖意，忙迎上前：“夫君，你回来了。”
方瑾楠任由她更衣。
凌言言将他的披风解下，忽然，鼻尖传来一股混杂着酒味的脂粉香。
顿时，她的手一僵。
凌言言深深看了一眼方瑾楠一眼。
她张了张唇，最后什么都没问，只默默将袍子挂好。
随后走到桌旁，打开一直温着的炭炉：“今日冬至，我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芙蓉虾饺……”
方瑾楠扫了一眼便冷冷打断：“听说你今日没有陪母亲吃饭。”
凌言言一梗，她该如何解释婆婆对自己的为难？
方瑾楠一双眼如凛冽寒冬扫向她：“你最好记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说完，他径直走进内室。
凌言言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口紧了紧，眼底难掩悲痛。
冷风透过窗灌进她的脖颈，她回过神，跟了进去。
室内，男人正更衣。
凌言言走过去，带一分恳求道：“夫君，过几日是我父王的祭日，你可否陪我一起……”
“我公务繁忙，得空再说。”
方瑾楠说着合衣躺下。
凌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