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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后来,讨厌她不知廉耻的纠缠。
如今,她恶毒卑贱,他本应该,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的。
可为什么,一想到她从此在这个世界上会消失。他的心就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细细密密地疼,那疼痛让他不由自主手上卸去了力道。
言初喘着气,胃里像是有千万虫子嗫咬,痛入骨髓。
她扯开嘴角,冷冷地看着江盛安:“你和蒋玥勾搭成奸倒是心安理得,我不过出门遇到一个男人,你就要掐死我?”
“你说我下贱,江盛安,你就不恶心吗?!”
“恶心?”江盛安握着言初枯瘦的手腕,将她死死压在床上,“言初,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倒贴上来的。”
即便他是地底的蛆虫,言初也没资格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像惩罚的吻落在言初脖颈,对着瘦得脱相的锁骨,没有丝毫柔情。言初挣扎着,如何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江盛安!放开我!别让我恨你!”言初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眼泪顺着鬓角滑落,在枕上晕开。
什么时候,江盛安的亲密,再也激不起她半分喜悦。
只有,恶心。
江盛安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反抗,他扯开言初身上的衬衫,扣子崩落一地,粗暴的吻落在她胸前,腰腹,渐渐往下。
言初咬着牙,用被放开钳制的右手去摸索床头的花瓶,艰难举起,对江盛安头部狠狠一砸。
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这用力一砸,并没有砸晕江盛安。
他的额侧,却有鲜血缓缓流下。
“你砸我?”江盛安抬头,满目阴鸷。
“是啊,没能杀了你,真是遗憾。”手上的花瓶坠落,碎裂一地。
一如她支离破碎的心。
江盛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情绪,言初恨他,他知道。
可她,真的恨要想要杀了他吗?
心中的慌乱让他忽略了言初相比从前骤然瘦减的身体。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室内令人窒息的沉默。
是医院的来电,说蒋玥情况不太好,需要他过去一趟。
江盛安匆匆拿床头纸巾止血,拿起车钥匙出门。
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隐忍许久的言初再也坚持不住,唇边溢出暗红发黑的血,顺着脸颊渗入浅色的被单。
她缓缓地扬起嘴角,笑容安然。
终于,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