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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那只火鸡说的什么?”
齐亚注视我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恐惧:“那可不是火鸡,朱朋特,那是巴。”我听爸爸提起过这个名字,可我对此毫无概念:“另一种怪兽?”
“一个人的灵魂,”齐亚说,“在这里,它是死者的亡灵。一个来自远古时代的魔师,回来作为一名守护者,看护着生命之屋的入口。”
她看我的样子,仿佛我刚刚做出了什么鲁莽的举动。
“怎么了?”我问,“你干吗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她说,“我们得赶紧了。”
她从我身边挤过,消失在隧道中。朱蒂也盯住我不放。
“好吧,”我说,“刚才那只大鸟说了什么?你都听明白了吗?”
她不安地点点头:“它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看样子它的眼神儿一定不大好。”
“为什么?”
“因为它说:请向前,英明的国王。”
我顿时茫然。我们穿过隧道,进入一座巨大的地下城市,这里到处是大厅和房间,可我只记得一些零星的景象。
屋顶有二三十英尺高,所以让人很难觉察到这是在地下。每个房间都排列着巨大的石柱,跟我在埃及见过的古迹没什么两样,只是这些石柱保存完好。色彩是新涂上去的,像是棕榈树,顶部有雕刻出来的叶子。我感觉自己如同走在一片化石的森林当中。火焰在黄铜火盆中燃烧,却没有飘起丝毫的青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宜人的香气,如同置身于香料市场肉桂、丁香、豆蔻,还有一些我无法辨别的气昧。城市的昧道与齐亚身上的气味很像。我明白,这里就是她的家。
我们见到了其他的几个人,大多是暮年的男人和女人。一些人身穿亚麻长袍,另一些人则穿着现代服饰。一个身穿西服的人手里牵着一头黑豹走过,仿佛这再正常不过。一个人正大声命令扫帚、拖把和水桶来回挪动,清扫着城市。
“跟卡通片里一样,”朱蒂说,“米老鼠变魔法的时候,扫帚不停地分身去打水。”
“巫师学徒,”齐亚说,“你们知道它来源于一个埃及故事,对吧?”
朱蒂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的感受。她一下子还很难接受这么多东西。
我们从一排豺头雕像中间穿过,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