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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俩维持一两个月的,但没卵用,吃光喝光还是得死。
关键是,连个煤气罐都没有,想不太疼地自杀都是问题。
姐姐抬头,望了眼帘子外房顶的三叶大风扇,悲哀地问:“上吊么?”
“上吊活活憋死,肯定很难受,舌头还伸出来老长,要么用水果刀割腕?”王哲建议着。
“那还是会疼……”唐宝宝往弟弟身上再靠紧点,仔细想出个答案:“可以先喝白酒,喝多的时候咱们互相割腕……这样就不会疼了。”
“嗯,这个方法不错。”王哲无奈地想着,其实他也怕疼的。
他起身离开折叠床,找来凳子,叠了三张后往上爬。
“阿哲,你干嘛?”姐姐以为弟弟现在就要自杀,话说投胎也不用这么急吧?
“……不干,我看看外面什么情况。”王哲拿啤酒瓶底面,砸碎一扇小天窗,伸头往外面瞅瞅。
尼玛,黑压压的一片丧尸,不远处的菜市场都沾满了身影。当时不应该回小卖部的,应该直接找一栋楼进去躲。
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阿哲,我怕……”唐宝宝一个人独处储物室,尽管很安全,但心里还是很慌。
王哲走过来上床,重新换一个姿势躺着,叹口气:“怕不怕反正都得20投,你去看看外面多少丧尸。”
“我不看!”
折叠床不大,排不下两个横躺的成年人,姐姐就趴在弟弟肚子上流眼泪。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一个星期了。
王哲每天都会看一看外面的丧尸情况,可是卵用没有,丧尸不但没减少,反而愈来愈多。
哗啦啦。
一股水流激荡声持续不到五六秒就停了,姐姐红着脸,把大碗面的塑料壳递给弟弟。
“也不说声谢谢?”
“呸,你还不是姐姐一把屎一把尿从小带大的?”
“年轻人讲话注意点,给自己留条后路知道么?”
王哲苦着脸,把塑料壳里的东西从天窗倒了出去,屋子里的骚臭味却依然浓郁。
没办法,人总不能不吃不喝,不撒不拉吧。
比起大多数人他们是幸福的,至少有吃有喝,可以再多活一两个月,还可以选择一个不那么疼痛的死法。
但同时,他们姐弟俩也是苦逼的,明知道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