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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和一场戏一样,哭诉着:“哥,陈禾茵知道你昨晚在白若若那里过夜,她心有不平,她不敢找你麻烦,就折腾我姨了。”
温小玉越说越崩溃,哭喊着:“这和老人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折腾长辈?”
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恶毒似得。
但是,倒是挺合情合理的。
估计这话,连温美霞都信了,她哭的十分凄凉,与封誉说:“封誉,妈妈不想管你们了,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管了,这是你找的女人,你愿意这样生活,我没有办法。”
这一对姨母和外甥一起掩面哭泣做戏,随即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后,封誉眸子里的光冰冷骇人,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片荒凉,隐着情绪捋了捋被温美霞扯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勾唇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我还要打扮打扮,然后去赶飞机,晚间要参加北市的电影颁奖典礼。
我没有和封誉解释今天,却是像对自己说,“下辈子,我不想遇见你了。”
我后悔了,年少时我遇见他,那时正逢父母去世,遇见他让我多么的庆幸,那时我的世界很小,只有他。
我还暗自以为,遇见他,是上帝没有抛弃我。
可是呢?
我也懒得去想过去了,迈着步子朝着二楼走,刚走几步,他快步追上我,狠狠的扯了我一把。
我回头望着他,这一刻我怀疑,为什么他的眼角眉梢里全是我曾经爱的样子。
我说:“封誉,你别拉着我,我一会要赶飞机回北市参加工作安排。”
他眼里的怒火似乎能燎原,“陈禾茵,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尊重别人?”
尊重?我几时不尊重过别人?那些不给自己尊重的人,要我该如何尊重?
他是要我给今天这件事,一个交代吗?
我吼道:“你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他额角绷着青筋,恶狠狠的看着我,“知不知道你该做什么?”
“我该做什么?”我忽然眼睛红了,“你告诉我?”
他眼底里的邪佞怒意很深,忽然一把扯着我的睡衣。
“你干什么?”我吼着,可我的力气怎么可能如他。
冰冷的楼梯磕在腰上,直觉腰上的骨头快要断了,腰部和小腹剧烈的疼痛使得我抽搐起来。
他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