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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温鱼挑了帘子进了内室,看见宁也背对着她站着,墙边椅子上坐着一个老者。
只见内室不大,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一个身穿竹青色旧褂子的老者坐在椅子上,日产是窗边,阳光斜着打下来,顺着他的鼻尖勾出一道浅金色弧度。
他的五官其实很普通,并不是那种十分吓人的长相,但也许是光线,也许是这里的气氛,显得他整个人都鬼气森森的。
他便是徐大夫了。
徐大夫的眼珠子生涩地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回到了自己的指尖,“是我杀的人,是我……”
他并不算十分老迈,头发没有全白,这一身衣裳也是干干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个杀人凶手。
温鱼将信将疑,干脆穿过内室去了后院。
这种屋子在京城中做生意的人家中是比较常见的,总共分为三个部分,最前面是门脸,用来开门做生意,中间的小房子在没客时用来休息,后院则作为仓库以及自住。
一进后院温鱼就震住了——她迎面就看见了那个大铜柱,就立在院子正中间,四四方方的院子,它就跟踩着中线了似的。
已经有不少官差也在后院检查凶器,见温鱼过来,都让她去看看这个铜柱是不是杀人的那个。
其实不用细看就知道是了。
那铜柱比想象中的小一些,最重要的是铜柱上能明显看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形,有点类似烤过菜的铁板烧,没想到那么多官差找了许久的东西,原来就堂而皇之摆在医馆里。
有一官差问道:“温姑娘,你觉得这个就是……”
温鱼点点头,伸手在铜柱上摸了摸,指腹上一层薄薄的油脂。
官差面露不忍,道:“其实我们在他住的屋子里也发现了一些东西,你随我过来看看。”
她进了徐大夫平常居住的屋内,只见靠墙放着一张床,被子和枕头都是寻常的白底蓝花样式,被叠的整整齐齐,屋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粗瓷茶壶和一个小茶杯,另一面墙边靠放着普通的木衣柜。
如果看这间屋子,只会觉得徐大夫是一个清贫克己的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是他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