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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朱由检饶有兴趣的翻看着三份请辞奏折。。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非同寻常,李朝钦虽然不是阉党核心成员,也是较为关键的人物,他怎么突然想回乡养老了?
奏折上言辞恳切至极,好像是真打算回乡,难不成阉党已有裂痕?
想到这层,朱由检微微笑了下,要是真的那就太好了,连魏忠贤的亲信都不看好他了,看来形式比他先前想象的要乐观。
他提起狼毫,沾了点墨,在三分奏折下各写了照准二字,“好了,发下去吧。”
“是。”
王承恩小心翼翼的捧过三份奏折要送出去,他刚转身就听朱由检道:“这段时间宫里宫外的多走动走动,你是朕的人。”
“奴才记着了。”
王承恩随口答应,脸上若有所思。
……
第二天一早,魏良卿风风火火的跑进小妾房里,魏忠贤迷迷糊糊的从魏良卿小妾的床上坐起,揉着惺忪的双眼问他:“怎么?天塌下来了?”
“叔父!”
魏良卿倒了杯茶水,跪在床榻边敬送给魏忠贤,“刚收到的消息,李朝钦昨晚向皇上乞骸还乡,皇上准了。”
魏忠贤接茶的手猛地一抖,那青瓷小杯掉在地上,魏忠贤深吸口气靠在榻边。
魏良卿急道:“叔,他们三个还没离开北京,我现在就派人把他们三个逮来,让他们好好跟您说道说道。”
他说完就往外走,本就感到头疼的魏忠贤赶紧叫住他:“站住!皇上让他们三个回乡养老,你现在把他们逮来,你让咱家怎么向皇上交代?”
魏良卿急的跳脚,回身跪在魏忠贤身边,“叔啊,那小皇帝是您同意让他当他才当上的,您要是不同意他算个屁呀。
就算您不想当皇帝,这天下朱姓王那么多,您何愁找不到个听话的呢?”
“你懂个屁!”
魏忠贤实在不想跟这个侄子解释,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对他道:“光宗就先帝和当今圣上这两个儿子,不立他为帝,天下人都不答应。
要是照你说的,随便找个朱姓王当皇帝,各地巡抚、总兵就该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来杀咱们了,你真以为这天下什么事都是你叔说的算了?”
魏良卿骨子里就是个农夫,哪想的到这么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