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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不会被抓了吗?”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嘲讽。
柳秀听着南宫沐的话,心痛到像刀在绞一样,更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咬心尖,她对不起他,因为她没有等他回来,而又做了别人的女人,虽然身不由已,但说来也是心存侥幸的,如果她誓死不从,也许现在,她就是沐的妻了。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南宫沐,寻思着想说些什么,突然身后的缸里传出稚嫩的声音,“娘娘~让蝉儿出来,蝉儿要尿尿。”
南宫沐眉头一皱,她竟然生了孩子。心中的火烧的更旺了,她藏起来原来是为了这个孩子。柳秀的脸更加苍白,手足无措的把蝉儿抱出来,蝉儿看着眼前的男人,再看看哭泣的柳秀,“你是谁啊?为什么期负娘?”
南宫沐不说话,柳秀柔声说:“蝉儿去那边尿尿,尿完快点回来,娘跟这们伯伯说说话。”
蝉儿点着头跑了出去。柳秀对南宫沐说:“沐,求你照顾她。”
南宫沐一看蝉儿的年龄,心里恼道:原来当时让我出去,只不过是想支开我而已。当下怒道:“我是镇北大将军,你一个犯妇,没有资格叫我的名讳。”
柳秀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的钗已经插进喉间,血顺着脖子流下,打温了胸前的衣服,眼里带着悔意,看着南宫沐,竟有一些不舍,嘴一张一合的说:“沐,对不起……”人慢慢的倒了下去,南宫沐看到那胸前的血,一下子慌了神,急急的拦腰抱着柳秀,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头升起无尽的苦,那苦,慢慢的漫延到全身,竟变成了不可抑制的痛,痛的他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他看着她,看着她还睁着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手指着外面,正是蝉儿,南宫沐心一下子愤怒到了极点,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还会心痛,他来之前,就是想把她的家毁了,看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可到头来,痛不欲生的人,却是他。恨恨的看着闭上眼睛的柳秀,咬牙切齿的说:“我不会帮你照顾她的,我要让她来承受我的心痛!”放下柳秀,夹起吓呆了的蝉儿,向外走去。对副将说,“里面死了一个妇人,给她买一块坟地,悄悄厚葬了。把这个孩子给我送到妓院去。”说完,就把吓呆了的蝉儿递给了副将